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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是兄弟?”老王喃喃的问自己,手上却不停。7 q6 s: f" V3 t8 J. { i
+ r. I9 h3 ]; ~3 {, H3 { 喀吧一下,无名指的指甲也折了,好像船上的帆一样竖在那里,和其他四个指甲一摸一样;2 c4 h$ R) W/ z: k* p+ b
( P7 j" X) I) r) d “什么是万岁?天王东王谁是万岁?”老王喃喃的说着。手指在坚硬地墙缝里留下一道血地痕迹。那是血和土混杂后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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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q& d6 Q: y. Y7 K( F" W 天王府是洪秀全入天京立刻营造地项目,所有的东西都是满清最好的。和满清皇宫比,也未必逊色,而老王正跪着用手指挖这坚固的屏风墙,因为这比直接挖墙壁更现实。0 [7 L# M0 R# e! @5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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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直在告密,给上帝告密,嗯,没错,上帝只降临在东王身上,他就是上帝,我告密过多少人?我杀过多少人?我不在乎,我不是小人,我是给上帝告密,但上帝不会死啊,他怎么会死呢?”老王喃喃的自言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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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肉嵌进砖缝里,用指甲去挑战石头一般的浆土,用指甲断裂后的血去润滑他们,然后慢慢的挖入,抠出一块又一块的砖,这是他们唯一可以有的武器。( F# q, M k9 F7 E
7 U) S% a0 G% D5 v" w4 ~ 然后老王站了起来,用变成乌黑的指甲握着一块小小的砖石,他踩着满地地血沫子走过去,把它掴碎在一个红巾兵头上。因为他正压在钟汉身上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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