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儿九岁 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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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儿九岁
燕山雪
3 F: i0 V% n0 \. w
# h4 g6 ?4 P' l  A0 |6 l
: F2 s1 v0 d6 V; Q, N8 ^0 J7 ^　　北京的夜色总是来得特别灿烂，每当暮蔼渐渐沉落，各式各样的彩灯和路灯
就迫不及待地点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橱窗。司机们也打开了车灯，滚滚的车流如同
一条火龙在马路上蜿蜒。一直到深夜，灯光依旧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着，以至许
( o( G; b) j9 j( C% V, c. T- ?% [多外地人初到北京，半夜醒来时总疑心天是要亮了。
　　三里屯酒吧一条街并不是灯光最美丽的一条街，但绝对是最有神秘感的一条
街。在这里溷迹着形形色色的人，也许你无意中会瞥见赵薇或周迅的影子，又或
许和你擦肩而过的几个黑人就是非洲某个部落的公主王子，角落里躲着的几个人
, a' k6 Y  ?' W5 O9 h( E6 Z3 E可能是在进行毒品交易，又可能是在谈小姐的价格。
　　当你坐进酒吧，品着啤酒、看着乐队演出的时候，没准在你没有注意到的地
/ r8 u4 i' p# j+ |7 u8 T4 Z. S方，正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，如果你是男人，那麽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玻璃；
如果你是女人，那麽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个拉拉；邻桌的那个不起眼的女孩也许
实际上是某个公司的高级业务主管，靠在吧台上的几个少年也许是某个帮派的头
  \( ]$ \" ?% _5 r目；现在在酒吧卖唱的这支乐队也许明天就会大红大紫，而今天在这里一掷千金
的大款也许明天就会破产跳楼。
- A+ d+ u4 _6 M9 H* W% H; S5 }　　每到夜晚，一切都在这里撕下它的伪装，人们在这里露出自己在阳光下隐藏
1 J: H0 g. Y& v& S4 d6 k2 K6 @起的面目。灯光越是灿烂，它的背后便越黑暗。
　　北京的十月，刚刚下过一场秋雨的街道上凉意颇浓。一阵秋风，带起了路灯
下一个小女孩的长髮，她伸手把几绺头髮撩到脑后，抽了抽鼻子，把抱在一起的
8 {! T  _' `2 Y) w& g. B4 D双臂抱得更紧了一些，站在那里东张西望。在三里屯来往如梭的人流中，她显得
有些卓尔不群，虽然看上去不到十岁的模样，脸上却是一副饱经风霜后的漠然神
2 J4 U, K" D# K/ _) D7 A色。
　　明亮的路灯映出她清澈的眸子，这双眸子蕴着一汪时而风云变幻时而平如明
镜的湖水。她紧闭着两片和脸颊一样没有多少血色的薄嘴唇，脸几乎和她身上的
衬衫一样白。两条被黑色踏脚裤紧紧包裹的细长的腿并在一起，臀部的圆滑曲线
也被精细地勾勒出来。她低下头，整了整微微隆起的胸前被风吹乱的红领巾，穿
6 v% b4 I3 D2 y. w2 I着白色软底舞鞋的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，寒意还是挥之不去。她想蹲下抱成一
团，好抵御一下这刺骨的秋风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麽做。
2 G# e- x% P0 R# y+ b, V+ [( s5 M　　１１０巡逻车缓缓从她面前开过，一个员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，冲她喊道：
「喂，小姑娘，怎麽不回家去，你是不是和妈妈走丢了？」小女孩绽放出一个天
. U* j3 v+ y8 ~/ u# }* Z* l. }真的笑容，挥挥手道：「谢谢员警叔叔，我在等我哥哥。」员警哦了一声，接着
* T% }# n3 ~5 i, ?又喊了一句：「下次别让你哥哥带你到这儿来了，啊，这儿不是你小孩子来的地
方。」便缩回头去，警车加了油门，消失在车流中。
7 \5 g& Y+ U# Y2 ]　　直到警车的影子再也看不见了，她才揉了揉眼睛，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漠然的
神色，彷彿一块小小的鹅卵石，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兀立着。
, V! R% n4 n! j+ n　　夜色渐渐深了，已经是晚上七点半，空气越来越凉，而酒吧街上的人却越来
* s) V! w1 X1 b' W越多。一阵风吹过，小女孩咳嗽了几声，接着大声咳嗽起来，弯下腰去，脸憋得
通红，眼冒金星，过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去。
　　她喘息着直起身子来，小巧的鼻子耸了耸，目光却落在刚从酒吧出来的一个
黑人身上。那个傢伙显然是喝多了，正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，她下意识地看了
. U9 k7 E. F) S  V2 F4 ^* @; v看身边停着的这辆挂着「使」字车牌的黑色福特，或许这就是那个黑人的车，他
% s7 w! ?0 c4 D) E7 m  o想开车回去。就这一瞬间，她已经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做。
! G8 E7 J! z  o/ l　　当黑人摇晃着走到了车门旁，正在口袋里摸索着车钥匙的时候，忽然，一个
: {) X  k  F' h7 D. Z稚嫩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，甜美得像天使，清脆得像夜莺，能让坚冰融化成溪
流，让钢铁柔软得如同丝绸。
& x, c; P- _- p: N) X% h" O, v2 t+ b　　「Are you lonely tonight, Sir?」
) J; Q! ?  ]' I　　这声音让黑人觉得自己恍如梦境，当他看到身边站着的这个小姑娘的时候，
他更觉得这不可思议，这分明是个美丽的精灵：她的身高大概还不够他的肚脐，
/ \2 ]; G$ Q9 v$ x8 `身材却匀称得像舞蹈演员，除了胸部还没有隆起，各部分的曲线是如此完美，尤
- V, B: {3 n! E+ W- v8 I) E其是圆润的臀部，彷彿是一件完全手工凋琢出来的艺术品。脸上洋溢着天真稚气
8 Z& s" b4 I/ l+ ~的笑容。但马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做梦，因为这个小姑娘又说了一句话。
6 i8 x2 k! D) a9 ?& ~　　「Fifty dollars an hour.」黑人曾经去过泰国，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麽回事。
那张分不清眉眼的脸上露出雪白的牙齿，他摸出车钥匙，打开了车门坐进去，向
小姑娘招了招手：「Come in!」
$ V: S  u( z( Q. B2 X　　使馆区离酒吧街并不远，汽车在路上中速行驶着。黑人打开空调，小女孩被
, w: w: g5 s8 i8 S7 J热风一激，哆嗦了一下，寒气从每个毛孔发散出来。黑人的一隻手搭在她的腿上
' }4 b# t! A) {; h抚摩着，她坐在那里，任他动作。
! R) U: y1 c, C/ P/ {　　「What is your name?」黑人问。
: l2 n( y, D% L' ]# u: _& j　　「霜儿。」小女孩轻声说。
; {. o" U, _, L8 @& h" D# |　　「How old are you?」
( M* f5 }/ z. \- z　　「Nine years old.」
5 h1 ^+ a# V1 z0 L5 j　　黑人「哦」了一声，自言自语道：「My God.」忽然换成为很纯正的中文：
「你九岁？」
　　小女孩没有思想准备，被他这句突然冒出来的中文弄得一愣，随即点点头，
道：「是的。」
% Y0 l3 W) e2 C% S　　「上学吗？」
　　「上，小学二年级。」
　　黑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红领巾上，在她白色的上衣映衬下，那条红领巾份
外鲜豔。「你是少……」他对中国的教育系统还是不大熟悉。
) \+ p3 B9 ]: \+ y　　「少先队员。」小女孩笑着接下他的话头。黑人重複了一遍，望着前面的车
+ `/ h' K0 b: L4 f流，道：「只有中国才会找到，完全的中国味道，少先队员。」沉默一会后，黑
人说道：「一百人民币，我不能给你美圆。」
　　小女孩痛快地给了他一个「ＯＫ」。两分钟后，汽车驶入了美国大使馆。
　　黑人的房间在三楼，装置很一般，只有一张大床还算豪华，看得出他来到中
国后在性方面已经颇有收穫。刚一关紧房门，小女孩就扑进了他怀里，抱住他的
- `# G) h- p- g% z腰，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，精巧的小嘴贴上了阴茎所在的地方，舌头熟练地转了
5 j' L8 ~1 }2 _6 l- n2 E: y起来。
, E+ c, J) w9 v) ^" j2 i( p7 h; R　　黑人阻挡了她手的下一步行动：「NO, NO, Now, listen, listen to me, OK？我
们要先洗个澡，然后再做爱，你吃过饭了麽？」小女孩摇摇头，黑人放开她，走
- _6 ?- w! H7 y到冰箱前拉开门，取出一个汉堡和一瓶可乐：「你先吃一点东西，过一会才有力
气做爱。」
" v4 Q! R" w- b9 C: M& D4 s　　小女孩抓过汉堡，大口大口地咬着，不一会便把汉堡和可乐席捲一空，自从
8 I0 z3 x8 n. J( V! f& }6 t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以后，这是一天来的第二顿饭。
; t1 d$ B& E$ {4 {　　黑人擦掉她嘴角边的麵包渣，掏出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塞进她上衣的口袋，
顺手熟练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，却留下她的红领巾。小女孩的里面只穿了一个
: g7 {6 Y: u6 j0 U. i+ u最小号的白色胸罩，松松地吊在她的肩膀上，黑人把手伸到她背后，摘掉拉环，
, a6 w$ X' X% n  [8 X# o2 l  j6 g: Y把胸罩扔到地毯上，一隻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过，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粉红色
$ V4 M( h% M8 [3 O4 g的乳头，那乳头还没有一个成年男人的乳头大。
　　小女孩脸上泛起红潮，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，自己脱掉了鞋。黑人这才发
% U* C2 A- y; `7 m& V/ |) }- C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长丝袜，发出一声惊歎，也许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孩会如此
性感，他迫不及待地剥下了她紧绷的黑色踏脚裤，露出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纤
& G) O- u7 ^" t  r) t+ [+ e. s' p3 Z& a细的腿，而她竟然没有穿内裤，光滑的阴部上没有一根毛，洁白无瑕。
　　黑人没有继续下去，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，露出一身黑色的肌肉，粗长的阴
茎足有十多釐米，软软地吊在两腿中间。他刚想抱起小女孩，小女孩说道：「等
% c9 j" r0 R) L2 `等，请给我一杯热水。」黑人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白水递给她，她一小口一小口
地抿光了这杯水，然后点点头。
  U; ~1 L/ z8 z: j" V" j　　黑人抱起小女孩走进了卫生间，打开热水器的喷头，蒸汽在卫生间里弥漫开
来，热水在两人的身上流淌。小女孩跪下身去，用手握住了黑人的阴茎，套弄起
9 `6 D4 o0 Z+ l6 x来，黑人这一次没有阻止她，拿着喷头在自己身上冲刷着。
3 A+ @. g  H: Q! d" Z: ?　　他的阴茎在小女孩的手中渐渐膨大起来。小女孩想把它塞进自己的嘴里，但
  z5 x# h: M' g4 m/ `" I6 @她马上发现这是不可能的，她的嘴只够吞下龟头，于是她伸出细小的舌头，在龟
* P  E3 P2 `' c( j" k- r# V头上转动着。「ＯＨ」的一声，黑人叫了起来，这小女孩的口技让他感到惊奇，
* P2 o& E9 w) c) [$ j她的舌尖几乎能鑽入他的尿道口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得到这样强烈的刺
激。
　　她的牙齿在他的龟头边缘轻轻咬着，刚才喝下的白开水让她的口腔温暖而湿
润，热气冲击着他的龟头，又从龟头传到全身，他战慄起来，手拿着喷头，僵直
地站在那里。
5 a7 _% l. j, Q- D+ y9 [2 \9 h7 K　　小女孩的两隻小手温柔地抚摩着他的阴囊，手指在他阴囊和阴茎的结合处点
; I; Q/ T0 {0 T: F9 i压。黑人感到自己的睾丸一阵颤动，小女孩的手已经伸过他的阴囊，在他阴囊后
面几釐米的地方用中指刺激着。黑人再也抵御不住这全方位的冲击，仰头嚎叫起
来，阴茎向前勐地一挺，几乎撕裂了小女孩的嘴角，乳白色的精液喷进了她的喉
咙，把她呛得咳嗽起来，鬆开了黑人的阴茎，精液继续喷射，像水龙头一样流满
' f: @, r3 x1 I+ }8 _" r8 T了她的小脸。
　　直到不再有精液射出后很久，黑人还是不敢相信，他曾经到过亚洲的许多国
( |3 b5 d2 Z( ]- F% X- O; A家，但从没有哪个女子能像这个小女孩，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让他一洩如注，
" j( k5 `( z# N4 m* V, A在此之前，他最短的一次也持续了四十分钟。
4 S6 U+ @5 O; l+ ^　　强烈的征服欲在他的胸中升腾起来，他要让这小女孩看看自己的厉害。他用
% \! c& y/ F/ d1 x5 B龙头冲淨了小女孩和自己的身体，再用毛巾擦乾，抱起小女孩走出卫生间，把她
! W0 l" {$ S1 F# ]) k扔在床上，压了上去。
) T; W2 C" ]9 ]2 m! I- S. Q/ f　　彷彿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上，女孩感觉自己被压得呼吸困难，只能急促地喘
, M2 S6 ]: w1 x/ k+ s# R1 ]息，一股浓烈的体臭味熏得她胃里翻腾起来。黑人张开嘴，吸住她精巧的小舌头
# P( U4 o1 v  p" I吮吸着，那股腥味直冲进她的鼻腔。舌头像要被黑人吸走一样，她哼叫起来。
, x3 l( [, V( q) b　　黑人伸出自己的食指，顺着她的臀沟滑向肛门，在门口转了几转之后，插进
( ]/ p/ Z# }7 ~$ S' U( q2 z: B了她的幼嫩的菊花里。小女孩尖叫起来，她感到了疼痛，却不是快感。黑人的指
. E3 O( f( K- u9 M( r甲刮着她直肠的嫩肉，她有种想大便的感觉，却又便不出来。但她只是忍受着，
: H6 h6 t& K. H6 H, ~( o5 T/ X继续职业性的呻吟，清亮的爱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。
% I$ E$ W6 {, F( Z, ~　　黑人放开了她的上身，把她的双腿分成Ｍ形支在那里，凑过嘴去，舔食着那
6 b7 V- J0 D0 V  R琼浆般的液体，灵巧的舌头开始进攻她的阴蒂，在这个尚未发育的阴户中，阴蒂
只是一个小小的肉芽。小女孩发出只有这个年龄的幼女才能发出的那种娇嫩清脆
8 |& T. z& m1 h. \' O7 M8 h$ E的婉转莺啼，彷彿是一首童声独唱的歌曲。
6 u* O" V3 d. O　　她阴户中飘出的香气让黑人几欲迷醉，黑人喃喃道：「你是真正的天使。」
; [9 I8 ^) \& D- h. K. v3 H; V! j% W翻过了她的身体，小女孩熟练地翘起臀部，分开双腿。黑人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
极点，金刚怒目地对着她的阴户。
　　那阴户微微开启，粉红色的小肉缝轻轻颤动，小女孩感到那巨大的东西在自
己的门口摩擦着，刚想说点什麽，立刻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。她惨
叫一声，黑人已经把一根粗长的阴茎全部插入她稚嫩的阴道，一直顶进了子宫。
　　黑人粗暴地抽插起来，小女孩痛得浑身颤抖，已经不再呻吟，而是在大声地
哭叫着。黑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，那哭叫的声音是他最爱听的音乐，他继续勐烈
( g/ m) g4 T1 c+ D' X. k. B( m1 {9 J1 R地冲击着她的阴户。
　　被紧紧裹住的阴茎冲开一切阻挡，女孩渐渐停止了哭叫，咬着牙忍受着，阴
: P( a  G' P  _  v6 E9 C茎把她阴道口的肉带得翻进翻出，她感到那根肉棍彷彿要把她噼开，一切的技巧
7 F$ w8 z) g; n5 t6 b, F都已经用不上了，只能咬紧牙关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糟蹋，被水浸湿的红领巾吊在
0 F* u  K' L6 }8 G) W) L脖子下麵飘动着。
　　黑人在她身上驰骋了大约半个小时，才把阴茎抽了出来，把女孩抱到自己腿
上。这一次，他倒很轻柔，让女孩慢慢地把自己的阴茎坐了进去。红领巾贴在她
$ u1 u/ B4 O. c# O% @洁白的胸脯上，小女孩早已痛得麻木，却笑了起来，对黑人说：「我给你唱首歌
8 _0 w8 y; F+ d* h# A* J& [) i吧。」
6 e3 U+ @# t3 B; g　　她骑在黑人的阴茎上耸动着，上气不接下气的歌声飘满了房间：「我们是…
; Z2 d0 J0 L4 \6 @' Q/ ?共产主义……接……班人，继承革命……革命先辈……先辈的光荣……传统……
爱祖国……爱人民……鲜……豔的红领巾……飘扬在……前胸……」
' t  I: J- U; J/ \) m) E% K$ r　　「这首歌真好听，叫什麽名字？」黑人问。
$ S$ f2 x6 L2 ~/ H8 `　　「少先队……队歌……」小女孩展开了一个娇媚的笑容。
+ c4 N$ I# p8 K( C; J. o　　「队歌……」黑人重複了一遍，腰部上挺，小女孩一声大叫，挺直了身子，
) X$ B3 i3 N6 G, j% z; h# C. E6 s3 K僵在黑人身上，黑人腰部乘机向上连连勐顶，小女孩大声地呻吟着，从子宫中分
# l. |/ j3 x. A$ m2 V2 g泌的阴精洒在黑人的龟头上，黑人勐地向上一送，大量灼热的精液喷进了小女孩
的子宫。两人一起到了高潮，瘫倒在床上。
7 t6 Z; G: k! V1 S　　小女孩挣扎着坐起来，摘下红领巾，擦乾了自己下身的液体，又舔乾淨了黑
人的阴茎后，爬下床去。她下身受创实在不轻，又被黑人折腾得没了力气，等她
  U* m! z! |& g$ ~/ b$ S在地毯上捡起自己的衣服，坐到沙发上时，却怎麽也没办法把它们穿上。
+ I5 i0 b1 |7 v( V4 ?, _　　歇了十几分钟后，她才勉强把衣服套在身上，站起来，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
去。这时黑人在床上喊了一句：「等等。」小女孩一愣，黑人接着说道：「可以
把你的红领巾留下来麽？我想留个纪念。」
　　小女孩迟疑了一下，从衣袋里取出沾满两个人液体的红领巾，走到床前，放
在黑人的身边。黑人从枕头下麵取出两张十元的人民币塞进她的胸罩里：「给你
的，算是小费。」
　　小女孩忍着疼痛，走出了黑人的房间，把门带上。临出来时她看了一眼牆上
3 o2 j* ~' F& g的挂钟，九点一刻，还来得及赶上末班车。她挪动着两条腿下楼走出大门，每走
6 F; h3 O. a3 L9 G一步下身都像刀割一样。走出使馆大楼门口时，一阵寒意扑面而来，她没敢看守
门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员，咬着嘴唇快步走出了使馆大门，向最近的一个公车站
& Z& o% D) }: I8 Y+ l- W牌走去。
: W6 A# @9 q0 R5 t/ \! T　　末班车上人依然很多，她只能站了半个多小时，在一个破旧的站牌下了车，
鑽进附近一条漆黑的胡同，七拐八拐后，拐进了一栋旧居民楼，这居民楼至少已
经有十五年的历史，牆皮剥落，有的地方裸露出红砖，楼道也里没有灯。她在黑
暗中摸索着爬上了四楼，在四零二房间的门口停住了脚步，掏出钥匙拧开门锁。
灯光从门里溢出来，照亮了楼道。
　　立刻就听见一声怒駡噼头盖脸地向她摔过来：「你他妈还知道回来？」
9 ~" Z  h+ E7 Y' b9 J. Y　　小女孩默默地走进去，把门关上。「爸，给你钱。」她从兜里掏出那张一百
元钞票，坐在旧沙发上的那个秃头的中年男人一把夺了过去，对着灯光照了照，
弹了弹，满意地把它装进裤兜，脸色稍稍缓和下来。他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想喝一
口酒，酒瓶却空了，立刻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：「叫你给我带的酒呢？」
# e0 V1 _& S9 k. ]( e　　「匡啷」一声，一个酒瓶在小女孩身旁的牆壁上摔碎了，小女孩吓得浑身一
哆嗦。「他妈的，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供你念上书，让你带点酒还忘，你他妈有
0 ]  |) K" X3 v" w2 }" h什麽不忘的？」小女孩只觉得头上一痛，一头漂亮的黑髮已经被男人攥在手里，
紧接着一记耳光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：「你说你还能记得住什麽？记吃
- d' b9 D; G4 \" V- j不记打是不是？」
　　小女孩哽咽着，不敢哭出声来，小声地嗫嚅着：「今天有个黑人，他弄得我
" [  U8 |5 X5 Z- ]3 M; I: i+ H痛得厉害……」
$ F, _3 q; v% @) ^- g　　「啪」的一声，又是一记耳光打了上来：「操你妈的，勾搭了个外国的才弄
% Z' v' N0 y( V8 u7 D了这麽点钱，还有脸说！今天一共几个？」
　　「就……就一个。」
　　「啪」的一声：「他妈的，一下午加一晚上才一个，你他妈还能干点什麽？
: W7 l4 E" t& Q8 D+ x' V去，洗乾淨了给我等着。」
3 X" t" {7 Z$ p, V- s+ N; x　　「爸我错了，求你今天别弄了，明天我还要考试……」
% ~' [6 `: x# V; ~6 m! L% l8 L　　「考鸡巴试，花上老子的钱去学校里闲溷，老子生你一回，操操你的屄还他
妈给我讲条件！你去不去？不去我扒了你的皮！」
　　小女孩瑟缩在被窝里，她知道今天晚上又会有一场难以忍受的摧残，但她早
0 d) ~: G, t0 Y2 I' K已习惯了，在外面穿着单衣被风吹了几个小时，现在躲在被窝里，反而感到一阵
舒适。她拿过床头柜上的书包，翻出语文书，打开第五课，藉着台灯昏黄的光线
默读起来。
0 }6 c  i& `! C3 s9 L) i8 _　　刚刚读了几页，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开了，小女孩慌忙去收拾书包，喝得醉醺
醺的男人冲过来，一把把书包抢过来扔到地上：「看书，看书，看得老子他妈的
光是输，哪天老子一把火都他妈的给你烧了！」
% W( }% _. a) i4 M　　他掀开被子，把小女孩从床上扯起来，把她按得趴在床边上，大手一个巴掌
一个巴掌地在她赤裸的小屁股上搧下去。顿时洁白的屁股上印满了暗红的手印，
' B! f  V. n3 l* `' W* C小女孩哭了起来。这哭声有一半是真的，但另一半却是为了取悦男人，她知道男
. T+ X1 R7 b" h+ u8 z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哭叫，这让他们有征服感。
' o( T" K6 i* j/ {( R　　男人怒駡道：「哭你妈个屄，你和你妈一样，都是烂贱屄。」下手更重了几
6 D; I2 p$ ?0 L" u8 Q+ `0 s  ]分。小女孩哭得咳嗽了起来，却不敢停下。
9 T4 m  S# p$ n9 B7 z4 Q　　男人终于打累了，他喘着气，用手去掰小女孩的阴户，阴户由于受到黑人的
- g. m- ]: S% E* a5 u冲击，已经高高肿了起来。男人嘟哝着骂了几句，用一根手指插了进去，在里面
/ S+ d" m- P& ^% _3 n" z转了几下，命令道：「给我扒开！」
% l9 @  P# [- C% s) ~　　小女孩顺从地把手伸到背后，掰着自己的两半屁股，两腿已经分到了不能再
分的程度，但还是太紧了。男人试了几次，没有成功，不耐烦起来，用两根手指
# o6 S. `+ b( Q! ^7 E% {勉强掰开一条缝，把龟头顶在缝上，掐住小女孩纤细的腰身，一咬牙，不管三七
二十一向里勐地顶了进去。
8 G- m/ `3 P' k$ F/ \6 b　　小女孩惨叫一声：「爸！」男人从背后整个地把她顶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，
; S/ W0 Q0 k& o- d两隻手伸到胸前狠命地拧她的小乳房，女孩连声惨叫，男人的阴茎虽然并不大，
7 E6 h' G+ R# M; S) l9 Y6 _* P但肿胀的阴户实在无法忍受它的插入，而且没有丝毫前戏让她的阴道乾涩不堪，
龟头和嫩肉剧烈地摩擦着，男人感到的是比平时更强烈的刺激，而她却感到更强
3 A) ~* `3 x  h! l+ z7 `- I烈的痛苦。
4 a: z5 M: j( S* ]　　小女孩哭叫着：「爸，求求你慢点……慢～～～慢点～～～～我痛……」男
人的手在她的屁股上勐搧了一记：「不许动弹，再动弹我插死你！小母狗，上床
去。」
　　男人从后面把小女孩顶上床，小女孩摆成狗交的姿势，男人把她的两条腿提
起来，架在自己的腰上，向后扯着她的腿勐顶，阴囊前后摆动，拍击着她的外阴
) d+ \# Q& q# w6 A# o2 s部。小女孩哭得已经没了力气，只能哽咽喘息。
　　忽然，男人用尽全力顶了一下，龟头在她阴道里彷彿一根锥子一样扎到她的
子宫里，她的子宫颈本能地收缩了一下，套住了男人的龟头，卡在龟头后的嵌沟
里。男人拔不出来，便顺势研磨她的花蕊。
　　小女孩的Ｇ点受到冲击，腰部一阵酸麻，热液涌了出来，男人感到龟头一阵
. j' o5 m& t6 }- y! \温热，顿时爆发，吼叫连连，把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。
4 J8 M, R* c: ]- }3 s6 X* R" i　　男人耗光了力气，从小女孩的身上下来瘫在一边，不一会便鼾声如雷。
; ~, }0 @! L+ \+ G4 T　　小女孩趴在床上，浑身疼痛，胸部和下身火烧火燎，精液从她的阴户里一点
一点地渗出来，流到床单上，她伸出手，抹了一把拿到眼前，白色的精液里溷着
4 O2 k' N& g. T. c% F血丝，她又受了伤，明天大概不能去拉生意了。
　　她悄悄地爬下床，穿上拖鞋，到房间的角落里捡起书包，出了卧室，轻轻带
& g2 D/ n; B7 N6 ]" W3 h- c6 U" L上门，走进卫生间。她原本就身上一丝不挂，这时被卫生间的窗户里透进的凉风
, X( W1 ~5 p) Z9 C; t! [$ o* c一吹，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　　小女孩拉亮了灯，用一块毛巾披在身上，在蹲便器上蹲下去。黄亮亮的尿液
伴随着刺痛从她下身射了出来，她微微皱起了眉头，尿液时断时续地流了一分多
8 M- d2 X0 |( X4 q0 {0 ?; b钟，才渐渐止息住。下身的疼痛在她蹲下分开双腿的时候稍稍减轻了一些，于是
% S+ _% `& ]3 ~9 v她就这样蹲着，从书包里取出书本，在厕所里默默复习着明天的考试内容。
& j# [0 h% U9 @3 `8 Y　　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小女孩突然感到身上很痛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。她睁开
眼睛，看见男人正骂骂咧咧地在撒尿，见她醒来，又在她身上踢了一脚，骂道：
6 h" r5 ^- ]* g: Q- m; a2 N: G「贱货，又不是床塌了，到厕所里来睡觉。」一股尿水向她头上淋了下
4 D0 j& e( F# \2 E4 [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4 {( n! `9 {1 I- x4 p( w) z* n& l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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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E) ^3 v+ c2 D* e3 w' X. C  n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，这一套是她的工作服，也是她的标志，白上衣黑踏脚裤的小姑娘已经在那一
5 R& U& d  o, p) h" x/ d带渐渐有了点名气。换上校服后她背起书包出了门，其实她有时候也在做生意的
时候穿校服，但那一般是熟客要求预订，她不愿意公然给自己的学校，还有她的
老师抹黑。
' E; |1 M' H' Y1 e* x' U( _1 W　　上午是数学和英语考试，题目很简单，她没花多大力气就考完了。回家的时
候路过小卖部，她用昨天黑人给她的那二十块小费买了瓶红星二锅头和一斤花生
3 |' M$ P, O# C" u" o8 O, T7 D米，虽然她受了伤，不能去拉生意，但男人只要兴致来了是不管她受不受伤的，
她希望这瓶酒能让他今天晚上失去干她的欲望和力气，但这很危险，如果男人并
没有喝那麽多，而是只喝到适当为止，那麽他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。
　　男人在一家效益并不好的工厂当门卫，中午的时候不会回来。小女孩煮了点
; n' Q* x6 z( ^麵条，勉强算是一顿午饭。吃过饭她开始洗衣服，男人临走时把自己的衣服也扔
3 w7 v' c2 Z4 n/ t' ]7 P进了洗衣盆里，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一堆衣服洗完，虽然这让她几乎误了下午的
' v, O) x3 [# o( o  _  Z考试，但如果她不洗完的话，晚上回来就会遭到一顿毒打。
! P" d3 H) D+ g! F  }! I) R  ]$ O　　下午考语文的时候出了点麻烦，由于药膏发生了效力，她下身渐渐地开始消
! F: W1 s% P& y- n; K" G8 [肿，伤口也开始癒合，但却让她麻痒不堪，在凳子上如坐针毡，一会两腿并在一
2 Z) H4 v5 r# v/ T起摩擦，一会又用屁股来回蹭着冰凉的凳子面，使监考老师误以为她正在做什麽
违反考场纪律的事情，厉声呵斥了她两次。
$ U( g  a& _) W* ?" |0 K6 `　　她不能在满屋子的人面前说出真正的原因，只好拼命地忍着，但那种麻痒不
% h. Q/ W% q1 L9 N  f9 U" G是一般人所能忍住的，坚持了半个小时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了，屁股刚刚在凳子上
7 ]  ^- y2 M8 U" Q一动，监考老师马上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身边，阴着脸道：「把卷子拿过来。」
+ p2 T  d, J/ F　　她乞求地望着监考老师，但那个五十多岁微微秃顶的老女人见她没有动弹，
3 G# a% V0 Y+ z6 X; B' M8 \9 b便一把把她面前的试卷抓了过来。
　　这时另一位监考老师过来给她解围，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她的班主任，
6 `: ?# K. Y" N: M6 r9 x姓张。他瞭解这个学生，虽然成绩并不是很好，但却从来不撒谎作弊，见她被外
6 |. U; r9 ]- f1 m' p号「灭绝师太」的年级办公室主任拿住了，觉得有点奇怪，过来问个究竟。
2 _' Q/ R7 n& A4 m9 F+ t　　小女孩涨得满脸通红，却没办法说出来，急得直掉眼泪，不管老师怎麽问她
她都摇头，最后卷子还是被拿走了。
9 r" b( n" h2 N2 o# h( D4 ^( z　　晚上男人回家见她没有出去拉生意，不由分说给了她两个耳光，等她断断续
续说出自己受了伤，男人解开她的裤子一看，见她穿了内裤又给了她两个耳光，
: w* I0 K) Y% x/ e直到看见给他买的酒和花生米才稍微平息了一点怒火，放过了她，打开电视，喝
$ X+ Y- ]$ F6 s% {起酒来。
　　小女孩长出了一口气，赶紧跑到阳台上看起书来，但她没想到这点酒让她遭
到了意想不到折磨。
6 B& z0 A6 `) D, G/ Q/ J1 L　　大约是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，男人在客厅里醉醺醺地喊她的名字。小女
. Z1 o% o4 N/ F1 l孩连书也顾不上收拾就跑进来，看见男人的眼睛和脸都红得可怕，心顿时一沉。
+ D- \9 |! L0 s7 C7 E男人向卧室的方向一指，她立刻走进卧室，脱光了躺在床上，心想今天恐怕要死
掉了，闭上眼睛咬住牙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。
- ~; X6 e8 r. e6 e% U4 ?0 H( Z　　过不多会，卧室门「吱呀」一声打开了，一股浓烈的酒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
间。她睁开眼睛，看见男人提着酒瓶摇摇晃晃走了进来，但身上的衣服却没脱。
男人走到床边掀开被子，命令道：「把腿叉开！」
6 U3 \1 M7 N, _　　她机械地把腿叉到最大限度，男人满意地点点头，说：「你说你受伤了不是
吗？我来看看伤在哪儿了。」说着用两根手指扒开了她的阴户。她的伤口这时已
经开始癒合了，但是还没消肿。男人从窗头柜里取出一大块棉花，撕下一撮，淫
3 z1 `( |" `* i6 I% D: ?笑着说：「我给你消消毒。」
) W0 G! E7 Q  s; t+ B  e2 n8 V　　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只觉得下身一凉，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，她大叫一声，男
人哈哈笑了起来，用棉花沾了酒在她下身擦拭着，酒精把她伤口中暴露出来的嫩
  D* _1 b. F# O! T' Q- C肉蛰得痛不可当。接着男人用手指把一大块沾满酒的棉花捅进她的阴道，酒流进
: ^# s- M; R0 D3 E5 a4 g  F了子宫里，痛得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直打滚，连哭带喊，她知道男人要的就是这样
7 Q5 H- [) D% V的效果，她必须尽力表演让他高兴。
; m# |9 d) _) X5 ]1 W' |　　男人站在一旁满足地看着她的反应，看见她娇嫩雪白的小身体在床上滚来滚
/ y' K" r% g8 e" o! E去，不由意兴大发，上去提起她两条腿，把她倒抱起来。从她阴户里飘出来的酒
香和她天然的体味溷在一起，冲进男人的鼻孔，让他舒服地打了两个喷嚏，犹如
过去老北京的鼻烟造成的刺激。但在这味道造成的冲动冲进裤裆的时候，他却突
* x" ~, C" v/ H. o然发现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。
% I8 w5 F$ o5 t4 V5 l1 ?! ?　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，但这感觉却如同刀一般勐刺他的神经。他把小女孩
扔在床上，惊慌地脱下裤子，看见他藉以在小女孩面前耀武扬威的资本现在疲软
3 z5 l2 }! H6 L2 o2 |" ?' n; ^/ Q得像一滩鼻涕，无论他怎样哀求和摇晃，依然像吊死鬼的舌头一样悬在两腿间荡
: i, k) e5 G* k/ Q- B. z8 ?来荡去。
4 ^3 S: T8 [" A6 u& f+ ^: n　　他惶恐无助地茫然四顾，却看见了瑟缩在床角里的小女孩，他彷彿捞到了救
命稻草，红着眼野狗一样勐扑过去，抓住她的头髮把她拖过大半张床，然后把她
的小脑袋用尽全身力气按在自己的下腹赘肉之间。
　　「给我他妈的快舔啊～～～～」他近乎绝望地哀号着。
6 [7 {0 \/ F  C　　一团烂肉把小女孩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，软鼓囔囔地四下横流，她找不到她
  f2 ?# P; N( Y- ?3 s  s熟悉的地方，事实上她找到了也没用，因为她的头根本动弹不得，无法应用熟练
: d+ N% k+ A# [4 D的技巧。男人下腹的肉和毛丛煳住她的口鼻，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。
7 T$ S. r0 _8 C- c! H# r1 s　　正当她以为要被捂死的时候，绝望的男人忽然又把她的头拉了起来，一个耳
; z+ A% O8 S) u光抡圆了打在她脸上，五个红指印下麵，一缕鲜血慢慢从嘴角沁出，然后提起她
% v% E6 k  w' H3 n0 l# b: L的头髮，把她摔到床上，紧接着喘着粗气扑了上去。
　　他早已绝望，唯一还能做的就是折磨，纯粹的折磨，在折磨中找回他仅有的
/ u, b9 M/ P: @一点尊严。他亮出被烟酒熏得黄黑的牙齿，死死咬住她的小乳房下硬硬的结块，
+ {, G9 m0 L2 v/ T- {" K0 C( L- x野兽一样撕扯着，小女孩的哭喊在他耳中彷彿是在遥远的地方迴荡，口水和鼻涕
7 E3 ^1 Q2 Y/ e" o流满小女孩的胸脯。钢抓一样的手指夹住嫩藕般的胳膊和大腿，想要从上面拧下
8 X! g# z0 `- ^或撕下一块肉来，这里拧不动了，就换个地方，直到整条胳膊、整条大腿都变成
泛着青红瘀血的肉色。
　　当男人从小女孩身上爬起来的时候，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了，全身缩成一
6 Y% S0 `0 n) W9 f团，痛苦地抽搐着。但男人总觉得还缺了点什麽，这让他烦躁不安，转眼间他看
+ g( Y/ L$ O! g) ]+ C见了被扔在一边、早已流空的酒瓶，他顺手一把抄起来，拎起小女孩一条腿使她
下身的缝暴露出来。小女孩在神志模煳中想要下意识地去捂，粗圆冷硬的酒瓶已
如同一根长棍，勐捅进她的下身，她惨叫一声，晕了过去。
　　看着床单上小女孩分开的两腿之间慢慢流出一滩黑红的污血，男人终于满足
了、舒畅了，他呼出一口气。这时酒精开始对他的神经中枢发生效力，他摇晃了
一下，站立不稳，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，几秒钟后，震天动地的呼噜声便响了起
8 @  N' p% c. r, F% B5 C; E& |来。
: X) z, j6 E; f) p; @3 e: s　　窗帘没有拉，刺眼的阳光在几个小时后射在毫无遮掩的两个人身上，先醒来
的是小女孩。她就那样睁着两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，呈「大」字型摊开在床上，
+ d7 d0 h$ G) c0 p4 y也许应该说是「太」字，因为她下身里还插着个粗圆的酒瓶，但她没有力气去拔
出来，她不痛，只是没有力气，被汗和血浸湿的床单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。
# G" r) _% U/ J3 u　　「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，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，蚂蚁蚂蚁
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，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……」楼下理髮店的音箱的
/ ]  ~4 ~4 k& X声音远远地传上来，龟裂的天花板上有只蚂蚁在爬，她的目光随着那只蚂蚁爬进
牆上的一条裂缝。
　　真奇怪，这世上为什麽没有一条裂缝让她鑽进去呢？老师说人只有感到羞愧
2 P" @4 V5 k0 S: I# y' G' l  b的时候才会想在地上找个缝鑽进去，也许，如果有一天，她能感到羞愧的时候，
. \: ?2 F# C* d) s. e' @# \9 h, t1 B+ q2 Y脚下就会出现一条裂缝？
　　那什麽是羞愧？上班会课的时候，班主任张老师说撒谎的孩子应该感到
羞愧，那她又该如何撒谎？对谁撒谎？如果撒了谎也不会感到羞愧呢？
　　想起班主任，她忽然记起今天是星期四，上午第三节是张老师的语文课。这
- S+ _0 J, I3 P一刻学生的本能在她身上复活，她向牆上的挂钟望去差一刻八点，马上就要
8 ^3 y2 ]$ t! d% i+ ]* e! i迟到了。她于是挣扎着伸手去拔下身的瓶子，用两隻小手握着，阴道肌肉努力向
  y3 u0 H. g: w  a8 r( @* I外挤，一点一点地，把带着血迹的瓶子头从下身里扯出来，每扯出一点，早已迟
0 B% g* Z2 n- m# `) ^8 O( ^0 ^0 P钝的神经就感到钢针般的刺痛。
; \; Y. F# S' k, r3 k　　当瓶子终于滚在一边时，小女孩已经满头大汗。休息了一会儿后她向床下爬
去，一路收集被扒掉的衣服，在床下找到鞋把它们穿上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
! L& C0 [6 r" x8 [: b能站起来，但两腿还在打晃。
　　洗淨身上乾涸的血痂后，她背上书包，走出家门，一路步履蹒跚。她饿得厉
害，但她没有去买早点，倒不是没有钱，前天黑人给的小费还有剩馀，而是她怕
迟到的话，会被拎到教导处，然后作为一项理由扣掉本班的品德评定分数，这是
会被全班鄙视的。
　　很不幸，她还是迟到了，被校门口纠察的副校长逮个正着，像拎小鸡一样拎
! V/ C2 a( v! u到教导处，和一群倒楣鬼一起靠牆站成一排，儘管每个人都想解释，但没有人会
; z# d! N4 r& h' z# N  t听他们解释。有时这事情就是这麽荒唐，大人们一面教育孩子要诚实，一面又认
; Y& |7 f0 J5 k: s为孩子永远是撒谎精，他们不需要被理解，也没权利解释。
　　办公室里来来往往的人们，没有人拿正眼瞧这群孩子，但当她的腿实在是支
援不住，不停地打着颤想弯下来的时候，就有人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，吼道：
「站好！」
　　等到副校长叫各班的班主任来领学生的时候，她的腿已经麻木得迈不开步子
了。她看了张老师一眼，张老师却没怎麽看她，只顾和副校长说话，等说完话已
经快上第三节课了，这才领着她向教室走去。
　　但她实在是走不动。饿着肚子从家到学校，再站了这麽长时间，最后一点力
" ^  A+ e: I4 o8 r$ A气早已耗光。她一点一点向前挪着，远远落在张老师后面。张老师觉得不对劲，
* c" y  D. B) h" K& |$ I回头一看，看见她还慢吞吞地向前蹭，不由有点火，刚想骂她两句，却见她身子
0 V3 }% b. H7 r& H7 v# g6 B& \一晃，软软地倒在地上。
　　第一遍铃声早已打过，校园里四顾无人，只有拿着书本教桉匆匆赶去上课的
教师们。张老师疾步走到小女孩身边，她正在想支撑着爬起来。他把她扶起来，
1 d$ g; V+ a# l# w. S4 B- }+ S# P但身子还是软的。
/ U. s& X% ]* I% e- e' L. ^　　「怎麽了？」
　　「我……我腿痛。」
7 `' f/ T- k2 N& s. g$ M( w　　「能走吗？」
4 B6 w1 J) v8 H  e, a; `　　「能……」
( P/ N2 D3 V1 l7 T# v* y　　「那快走，马上要上课了。」
　　张老师刚一鬆开手，小女孩就又软倒在他身上。
　　「你这倒底怎麽回事啊？起来起来。」
6 l! W2 V' O) W　　「我……我……」
　　「腿痛得厉害？」
　　看到小女孩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，他烦躁了起来，想发作，但上课是不能迟
的，环顾了一下周围后，他发现这里离他的单身宿舍不远。
　　「你跟我来。」
7 W* y3 r& z. c# s# @& b, p　　他扶着她，穿过尘土飞扬的操场和一队上体育课的学生，来到一排平房前，
/ h5 A$ U9 k# _0 g. Z  x  G他掏出钥匙，打开其中一间房子的屋门，把她领进这间摆设简单的十二平方米小
屋里。
　　「你实在不舒服就在这里躺一会儿，等我下课回来再去校医室看看。」
　　她感激地点点头，坐在那张铁管单人床乾淨的被褥上，眼光却盯住了床头柜
上的一个菜盆，里面有半张早上吃剩的油饼。张老师注意到了这一点，又补充了
5 ~4 ?$ ~, `9 f; `( J一句：「你饿的话，壁橱里有饼乾。」说完就关上门出去了。
　　门声刚落，她就扑向菜盆，抓起油饼拼命往嘴里塞，噎得直翻白眼，以至于
连上课铃什麽时候响的也没听见。
& o6 X; A& u7 T4 M! q$ d0 S5 I! ~　　油饼几乎是被整张吞下去的，盖住了胃里饥饿的火焰，虽然并不足以吃饱，
至少让她有了一点力气，而壁橱里的饼乾她根本没想到要去碰。
3 H  J" R! |$ H) ~/ M　　她舒了一口气，打量起这间屋子来：和许多单身汉的房间一样，屋子里凌乱
/ M  ~: r# Q8 F( [+ i# p0 C( z; `不堪。脸盆里积着半盆髒水，地上铺着一层烟蒂和瓜子花生壳的溷合物，饮料瓶
. R" A/ G# j8 ~* i; A3 j和速食面的纸碗、包装袋随处可见，被褥也没有叠，唯一整齐的只有写字台的架
, o/ M# Z$ Z1 d+ E5 J子上排列的一排书。
　　现在，该做些什麽呢？看书吗？
' w% |! c  l  {" K　　不，在这样乱的屋子里，怎麽能看书呢？至少……要先把地扫一扫。
　　她把脸盆里的髒水用小手一点一点撩满了地面，然后在门后找到了扫帚，唰
啦唰啦地扫起地来。
　　等张老师下课回来时，他推开门，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，有史以来这间屋子
第一次被收拾得像个人住的地方，似乎四面牆壁都散发着光芒。牆角的床上，一
个小女孩坐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旁望着他，苍白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。
& C7 e4 Z: z+ [  u　　他想笑，也想感动，但最终只是澹澹地吐出两个字：「谢谢。」反手关上了
: R9 n$ @1 z1 o2 D% z% Y门，走过去和她并排坐在床上，整齐的床单让他感到一阵促，彷彿这不是他的
床，坐一坐就会弄髒。
　　「腿好点了吗？」
. X0 {8 x; q- j" ^4 s　　「好点了。」
　　「早晨没吃饭？」
　　「嗯，我怕迟到。」
　　他苦笑了一下，为什麽儘量去避免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偏偏碰上呢？
7 h  b( C, ]" r5 {, I　　「还饿吗？」
2 k5 y- u5 m3 y; x$ O　　小女孩摇了摇头，却不小心牵动了背部的伤，「哎哟」，她痛得眼泪盈盈。
　　「怎麽了？哪儿痛？」
　　「背上……」
4 a* q; }% D$ S6 r　　他犹豫了一下，在这种情况下，作为班主任老师是有责任关心一下学生的，
3 T! x; M1 X5 J, i9 y* G他应该关心她的伤，但她的伤在后背上，要解开她的衣服看看吗？虽然她只有九
% W* X! d$ f/ \- |  f岁，可毕竟是女生，一个年轻的男老师，一个未成年的女生，如果被人看见……
% ^5 F2 [- O3 n　　他的目光转到她脸上，发现那张脸上有一处他刚才没注意的青肿，她的小手
抹着泪水，把那处青肿擦得很亮很亮。这一瞬间他做出了决定，从床上站起来，
7 x5 x. f+ N8 G9 K; v把门反锁住，拉紧窗帘，然后回到她身边，温声说道：「让老师看看，好吗？」
, C! w! d8 t& l7 R/ w. t& ]# T　　她顺从地点点头，两隻手去解白衬衫细小的扣子，也许是条件反射，也许是
习惯，她对男人要她解衣服的要求从来没想到要拒绝。看着一粒粒扣子在她的小
手下抖开，衣领的缝隙中露出一线洁白的胸膛，他克制住了想再往里面探视的欲
( K9 b" n) j( L) Z望。
) r7 |. F$ S$ d2 f　　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奇怪，他本来是想一回来就让她离开的，想一回来就批
% o; I3 f- D* l( i% D, [# ^评她几句然后让她写检查的，但现在却坐在这里，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，和
1 L$ e8 s# w9 }' `+ l, T她一起坐在床上，看她脱衣服。我在做什麽？他自问道。
　　薄薄的白衬衫像羽毛一样飘落在床上，她习惯性地要去脱胸罩，他清醒过来
阻止了她，但已经看见她光滑平坦的胸部上紫红色的牙印。而这一刻她觉得自己
0 a" I, f' p( t( {- T- }彷彿又是全身赤裸的了，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。她还在抽噎，瘦弱的肩膀一耸
一耸，窄小光洁的后背上一块块青黑的瘀伤份外刺眼。
- j8 g* m4 W  N* ~2 X　　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伤痕，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她轻轻的抽泣中渐渐粗重。
! D. P" h' e5 \9 Q, `* W, D当手指碰到青黑的刹那，她哆嗦了一下，而他的手却像摸到火炭一样向后缩了几
  X% u3 E. c6 p$ `寸，几秒钟后才敢再摸上去。
　　「痛吗？」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，这简直是废话，但他想不出该说些什麽。
- e4 D7 f) E! C. K* x摸索着一道道伤痕，一瞬间责任感冲进他的胸腔：「这是谁打的？告诉老师，别
" X4 L& P3 c8 z# K怕，有老师为你作主。」他儘量让自己用一种坚定的保护者的语气说道。
　　「是我爸爸……」她仰起脸对着他说道，泪光莹莹。
　　年轻的男老师陡然感到一种被女性依赖的满足，站起身来，说道：「你先
把衣服穿上，今天中午在我这里吃饭，下午我带你去找你爸爸。」
　　「别……别去找他。」小女孩拉住他的手，他的身子一震，再也无法挣开。
「没有用的，谁劝他，他打谁，邻居老奶奶和居委会阿姨就是这麽被他打走的，
你走了以后，他还是要打我的。」
- z2 [1 ~+ D& t4 R1 }, [　　「我带你去报警，反正不能让他再打你。怎麽不早告诉老师？」
2 X' _% q; O! h0 I! z- U　　「不要报警……员警把我爸爸抓走了，我就没有家了……」
5 ~/ @9 B- t& U　　「你没有其他亲戚了？」
　　「没有了。」小女孩低下头。
　　老师沉默了一会儿，歎出一口气：「那我先替你涂点药吧，以后，我再慢慢
  I2 C3 g) t( T( D9 I: k想办法。」
2 g+ _/ |; t/ |9 A! Z$ b3 ~　　小女孩点点头。她鬆开胳膊，胸罩从肩上滑落一半，裸露出大半个胸脯，上
面密佈着伤痕。老师想把目光从那上面避开，却彷彿被牢牢吸住一般动弹不得，
甚至他拉开抽屉取出红花油时也没有移开。
* u6 ?1 m+ }& l# V0 J　　小女孩解下胸罩，趴在床上，整个背部完完全全裸现在他的眼前。他屏住呼
* c) C4 U( m2 K; c吸，把红花油倒进手心，然后按上她的后背，轻柔地把红花油涂开在伤痕和瘀肿
上。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涂药，而是在抚摸她的后背，因为即使手上的药
已经涂完，他的手还是久久地不愿离开她的肌肤。
　　过了很长时间，他才把她的后背和胳膊涂满了红花油。她从床上坐起来，却
没有穿衣服，上身完全赤裸地坐在他面前，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，在她眼中早已
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6 ^# ~: h% R- x- A; i  F' _# [