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也不敢玩「換妻游戲」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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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十點半回宿舍時一口氣就上到了六樓，門牌上的６１９那三個數字冷漠地對
2 Z$ m5 T0 M/ D4 e( _著我笑，似乎還在打量我的突然造訪……我無奈地搖了搖頭，返身下樓——我的
' {; x7 S: i+ }9 k( ?宿舍在四樓。
　　我知道自己有點「心事重重」。
9 x- ^0 q2 n  z7 _/ t. b* ?- b' q　　現在我已經對著電腦發了兩個小時呆了，大腦滿滿的都是呼之欲出的愧疚，
/ p  w9 b" u: ]3 o4 Z我沒事可干，就加餐，喝可樂，食物使我簡單，潦草，并無法言說……但繼續下
去也許還只是發呆，或者是毫無意義的寫了刪，刪了寫……郁積在胸中的感覺沒
3 p! B6 w8 O1 V- o9 O有一點勇氣坦坦蕩蕩地走出來……我不會矯飾，不會揶揄，也不想做一個充滿希
望的講述者，給每個故事都添加一個美好的結局或者動人的情節，我只是在想，
怎么樣的陳述才不至于傷害到善良的人們。
5 D: m7 X, X6 y% J　　我在深夜里發出過求救，朋友說：「隨你自己的心……真實的事情總會有遺
憾……」
2 g# p4 j4 M( Q0 \( T& q　　自己的心？我連自己都不了解，我想還是平淡地做一個陳述，艱難的——陳
述吧。
　　今天愛人生日，十二點快半了我才發信息祝他生日快樂，因為我一直在想該
怎樣把這兩天記錄下來，或者輕描淡寫，或者避重就輕，但無論如何得給自己留
下一個可供審視的機會。
　　很多朋友都輾轉知道了我們這兩天的行蹤，也有朋友很期待我的講述，我知
道。但是，也許我會使大家失望，因為，你們看到的將不是快樂，或者說是不純
粹的快樂，又或者說只能算是一種幸運，因為，我們只是遇到了一對很好的夫妻，
5 w2 W9 B  U& Y; D" K: ^$ e很純樸很善良很熱情很恩愛的一對。
* F* ~9 l& ]6 E; ]) F& n2 l　　見到他們（下文我將以Ｃ稱呼先生，以Ｑ稱呼他愛人）是在天津的一家飯店，
7 ]' S# l+ Q3 [7 d得知我們喜辛辣，他們很費心地請我們吃火鍋。
　　看見他們招手，我們面對面地坐下去，開始談天氣，談天津與北京的氣候差
: `+ t8 `8 z/ r8 m/ [0 n% A3 Z異，后來男人們的話題又轉到兩岸關系上，我和Ｑ則比較沉默。
　　我不敢看Ｃ，我覺得我會泄露自己的表情或意愿，一時間我像是從幻想的高
空落在了地上，很清晰的下墜感使我思想清晰。
　　不隱瞞地說，我覺得我們更適合做朋友，而不適合做性游戲。
4 m% C: G' R1 m" U3 K7 F0 M　　果然，吃完飯一起去唱歌時大家都輕松得忘記了自己其實是要做什么的。丈
5 {" L9 c/ E0 D夫很開心，喝著啤酒，唱著記憶里的老歌，像是回到了戀愛的季節，他一手拿麥
克，一手指著我，嘴里唱著「最愛是你……」迷離的眼神讓我感動。他們很親昵
. g: z4 A2 n+ ?7 |4 V1 H0 p1 R/ k" j地對唱，也很開心。我們都這樣坦然地打發著時間，昏暗的燈光產生不出一點點
感覺，唱在嘴里的情歌也只是一種美妙的音符……大家都不知道該做什么或不該
$ C: i) r) N' E' s做什么。
　　十一點半的樣子我們一起坐出租去他們家里。
　　這是一個很典型的二人世界，室內簡潔溫馨，從客廳走出去，外面有一個大
9 p1 ~* Q$ U9 A7 c; r4 z7 h大的涼臺，我擁擠的心情忽然得到片刻的放松，夜風很溫良。Ｃ在走上涼臺時用
3 b! e2 ?& F4 H/ q1 k% y3 ^手在我的腰上作了短暫停留，我突然變得緊張。
　　坐了會，我去洗澡，Ｑ給我拿了件她的睡衣，我一再叮嚀丈夫我要穿不暴露
的，但是最后出來時，我還是發現了自己漏出的小半個胸和清晰可見的乳暈……
　　我雙手掩著胸，坐在丈夫旁邊。大家也都輪流著洗澡，其余的人都較沉默，
那時有個臺在播射雕英雄傳。
' s8 b! Y/ i* c9 F( V　　完了之后我們都本分地坐在客廳看電視，一直到次日凌晨一點多。
　　燈光很明亮，大家彼此沒有一絲曖昧，于是女主人關了客廳的燈。
　　大家開始心照不宣地笑了。
' x( C5 q! _1 P( m6 r. Y　　我其實有些勉強，因為Ｃ不是我喜歡的類型（很抱歉）。
　　可是燈滅了，視覺上的壓力小了很多，所以，我們就開始營造一種曖昧。
" S/ J. U- g+ A& d% ~* n　　大家坐一張沙發時，Ｃ摟住我的肩，右手攬住了我的胸……我沒有拒絕，那
, ^2 f" n9 `  T時情景控制了一切。我看見丈夫很規矩地坐著，我突然覺得對不起Ｑ，就用眼神
/ z9 P5 ?, o5 l% a鼓勵丈夫。那時我是輕松的，也許是身體的短暫快感使我有了少有的寬容與接納
. M8 m0 d. ]) j+ {. c6 V……
　　后來我們分別在兩個房間做了，感覺是陌生的。因為習慣不同或者其他原因，
我的快感沒有如約而至……在我們做的過程中，Ｃ一直惦念著他的愛人，我頭偏
7 y- X9 h/ |  F: q. ]  g% a4 u向一邊，理解地笑。后來Ｑ過來看我們了，只一眼，又跑了出去。Ｑ出去以后就
5 O& {6 }. q% N7 A  S" ]哭了……
2 v; W2 z; I+ d/ A　　這使我想到了自己……可奇怪的是我沒有一滴眼淚，甚至找不出悲傷的影子
: [8 V$ w  ^4 Z" r0 A……我和丈夫還有Ｃ都在安慰她。
1 v( |& V- i0 ^: G　　她哭得很有感染力，她的眼淚使這個游戲中感情的成分加重，我覺得真實就
$ G, \0 C3 i; M3 v# q很好，如果大家都沉醉于純粹的身體上的快樂那會使我們覺得更悲哀，甚至我們
  G0 q4 R* w' @, _會開始懷疑自己對待愛情的態度。
　　女人總是有些敏感，我很愛憐她，就像憐愛自己。
　　于是我讓丈夫抱著她，我則在身后抱著丈夫，其實那一刻我也需要他，只是
我沒說出來而已。
　　我頭貼在他的背上，感覺他胸部的溫度。
# R# p4 N- t$ ?" \8 U　　這個我熟悉的溫暖的懷抱……我不忍離開。
　　很長時間她情緒才穩定下來，我覺得那是因為兩個男人的同時安慰。
　　我和Ｑ都認為在這個游戲里男人得到的快樂多于女人，那時我們很友好。她
% b8 a/ x# t" f. A% A0 T/ M的笑很迷人。
8 V' ]( X6 t% n3 k% }' }6 P) }　　分別沖完澡，我們又重新坐回客廳。大家商量著晚上怎么睡。
　　其實在洗澡時我就對丈夫明確說了：「我不想和Ｃ整個晚上都在一起。」這
/ H( s0 |. W: F2 ?* J$ E5 v& ~4 Y/ g是真的，當時并沒有想到我也不希望我的丈夫抱著別的女人過夜。我只是從我自
身出發而強烈要求的。
　　所以大家在討論時都盡量遮掩自己的態度。當然，明確地表達出來肯定或多
4 v  g. e( m1 Y# ~8 t) A3 n或少地傷害到某個脆弱的靈魂。
　　我笑著說：「我還是不習慣和陌生人睡。」，如果開著燈，大家會看到我坦
2 D0 P0 F, E8 x# y9 y8 V誠的絲毫不加掩飾的微笑。
4 s7 S. F; g/ u6 C, S- Q) y　　大家其實并不很贊同我，因為他們還在討論。「你們決定，我隨便。」他們
) X7 |; f; I7 j  L三個都這樣說。我突然有一種悲哀……情緒很低落，但又很執拗。
8 ?0 {5 f1 o% x+ S# \　　也許他們都期待一種新的睡眠的感覺。
0 S  z' P: B  E2 _9 b: r% @　　我堅持：「還是和自己人睡吧，要不然……真的不習慣。」
　　他們同意了。因為我的理由冠冕堂皇。
　　我和丈夫回到房間，當然地發生了一絲不快。
　　我是個自私任性而又刁蠻的女人，我責怪丈夫不顧及我的感受，責怪他不疼
0 v7 e8 P1 J, u惜我，責怪他并不如他所說的那樣愛我，責怪他的種種……我刁鉆古怪的問題常
9 o) l; O; k$ T3 U7 x7 ~7 F; }  T常詰問得他有口難辯，我打他，掐他，擰他，我讓他發誓說愛我……我背過身去，
- N7 }8 x9 d9 D( g+ e5 x$ \8 s3 H雙手抱肩，頭發寂寞地垂在胸前，我淚流滿面，鼻息沉重不堪，我覺得性使一切
& o, j" {) w2 \+ z變得脆弱，我悲傷，我恐懼，我孤獨……
　　我想著任何一個值得我懷念的男人：我想到Ｚ，就非常想在凌晨三點鐘發短
9 t3 w0 J7 u/ W: b, Z* ~信告訴他我想他，想他純潔到單調的情感，我知道他會說世界還是純凈的好，于
9 F  k+ b( V/ V& @3 S) h是我就非常懷念以往純凈的生活……想到小唐，想到ＷＸＹ，想到ＷＹ，想到陌
" `& {1 m) H# `生的「心情」……那時隨便任何一個向我表示過關心的人，都可能成為我的傾訴
. J5 V/ D' `  u對象……我的淚已經打濕了鬢角的頭發……正在這時，Ｃ推門進來了，對丈夫說
他們換一下睡吧，我一聽非常非常不高興，但是沒說一句話，我的鼻息聲讓他覺
; X0 @* d" ]  T8 l6 L: y5 |7 e出了異樣，于是他問我丈夫我怎么了？丈夫說哭了，他問為什么，丈夫說不知道。
$ Y/ p) @  v4 ^. g3 |3 x1 w6 r于
. W% h' J& \" @, q' F　　是他說那你們睡吧……
; m( V: i; i1 I" h6 _0 O8 t9 B　　Ｃ走后我故作平靜地說：「失望了吧？要不你過去？我一個人睡挺好……我
# e& R. ]) x/ c) r不會生氣的，真的。」
　　丈夫笑，他用力抱我。我躲，他就使勁抱，我再躲，他再抱……
　　終于，我很委屈地鉆進他懷里，數說著他種種的不是，并且哭得一塌糊涂…
  a' E  y2 p* D…
　　他開始吻我的耳垂……我們很好地做了一次，出了一身汗，但又隨即沉沉睡
) N) Y0 t9 i' e. e/ N) `去，我還是依舊的姿勢，從背后緊緊地抱著他……以前總是他把腿搭在我的身上，
但是懷孕以來，丈夫為了不使我的腹部受壓，就一直保持這樣的睡姿，所以，這
5 X6 n( N4 o$ ?; z0 {6 c個姿勢就變成了我們現在最佳的入睡姿勢。
5 U! w) }8 X' I2 j# S$ ]. q　　早上起來時已經十點多了，我親吻丈夫，他有點興奮，我就勸他去隔壁房間，
他說不去，我知道是說給我聽的，但還是挺高興……女人就這一點傻……我不知
  o2 Y$ b6 Z( M% W道自己的心情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好了起來。
( U* D% N3 H; T$ |& \0 ^, h　　他過去了，Ｃ過來了。
　　Ｃ又是很牽掛妻子，問我：「你說他們完了沒？」
　　我說你去看看吧。
　　他說你去不去，我說我沒有那個勇氣。
3 h% ?# J" Q8 k- _# v　　他就過去了，一會就過來了。我問：「完了沒他們？」
　　他說：「完了好像。」
　　于是，我穿上衣服，心里一陣發緊，但還是勇敢地說：「我也去看看。」
　　丈夫坐在床邊，Ｑ也坐著，兩人有一定的距離。
7 F: M: i) F2 Y) v7 N+ B8 S! Z　　看見我過來，他們笑。我說怎么樣？
　　丈夫說：「不行了，有壓力。」
5 P- O  P, Z2 f0 Q+ j　　我問為什么，他說：「老擔心有人過來……」
" [7 A% y8 P0 C# q* \" x　　我說：「我可不是有意要過來的，是他說你們完了我才過來的。」
　　我的解釋是正確的，但是正確的解釋恰恰為我的真實想法作了很好的掩護…
…我還是很自私。
% j5 P& b0 ]. j9 K; @' x* O4 t　　……
　　于是，大家一起起床，洗漱。然后男人們下樓買菜，我在客廳看電視，她在
. ~# x" v7 q6 B' g/ _上網。
　　后來男人們做飯，她幫忙打下手，我則在里間上網。
　　看見ＴＴ和「心情」在線，就像是遇見了親人，無法言說的委屈一下子涌了
上來……他們安慰我，開導我，甚至責怪我，但無論怎樣他們都是為我好。那是
那一天里我得到的最好的禮物……「心情」甚至打電話過來要安慰我，要聽我的
3 V0 d' B* `0 j$ y9 P& E, T傾訴……
　　丈夫看見我聊天很寬容地笑笑，他知道我在尋找安慰，那是他所不能給的。
( w3 _/ w. g" E' c5 y/ C$ _# D　　吃飯的時候Ｃ很細心地為妻子盛飯，夾菜，倒飲料，以至于后來的收拾碗筷
……
　　這是個好丈夫，Ｑ很幸福。
　　午飯后，Ｑ和Ｃ在房間里做，讓丈夫替他們攝像，當時我極其寬容（我現在
覺得那時我是違心的，不知道現在說出來我還能不能算是誠實，呵）地對丈夫說：
「你們三個來吧，我幫你們攝。」
; K! k: w1 B0 Y) _. [　　丈夫搖搖頭，讓我看他們。我心情才算沒了多少壓抑。
6 N; o$ ]& t% `+ _6 t6 i) G% G　　他們很纏綿，也很投入。后來他們建議我們也做，說是一起錄。
　　于是，我們兩家人在一張床上各自做著各自的。井水不犯河水……
* U# `. ~! r* d  e: I# g　　但是我很舒服，我又一次在丈夫的身上暈了過去……我喜歡這樣，我很愛很
愛丈夫，在這一刻里我只能接受這樣的愛。
　　后來，大家覺得這樣有悖于我們的初衷，是啊，４ｐ哪有這樣子的？于是，
很自然地換了一下。
5 a, C, ~. ]. n# }/ x/ K　　我看著丈夫在Ｑ身上很用力地動著，我滿臉微笑，Ｑ的叫聲明顯增大，Ｃ問：
" I4 M7 Y' F. J3 c2 z3 j「舒服嗎？」Ｑ沒有時間回答……我覺得我像一個臺下的觀眾……雖然Ｃ正賣力
地在我的身體上方……Ｃ射了。我看著丈夫，他回看了我一眼，也很快結束了。
　　Ｑ躺在床上很久沒有力氣動一下，Ｃ一直在旁邊輕撫她……
　　晚飯Ｃ做的是稀飯，我們吃得不錯。
　　之后Ｑ有工作要忙就去了里間，我們三個則在外頭看碟，是《鋼琴師》，雖
1 T+ L& x0 j8 a4 g9 T然很早以前就聽說過了但今天才第一次看，果然很好看，他們家好片子很多，Ｃ
有收藏這個的嗜好。
　　那時的場景很美好，我坐在他們中間，挨著丈夫，面前是Ｃ切好的西瓜，沒
1 W! i1 p2 c4 [+ i4 o1 G有燈光，僅是電視屏幕的光線隨著劇情一閃一閃……我們很愉快地交談著……
　　Ｃ的左手手指輕輕在我的臀部摩挲，隔著睡衣，很小范圍地動……
　　《鋼琴師》完了，Ｃ又放了一個片子，這時，丈夫的手指探到我的身體里，
他驚奇地看著我，我知道他是在問我為什么下邊已濕成一片，我不好意思地笑一
下，他手指就不老實了，還壞笑……我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，同時上身向Ｃ傾
0 }4 a+ h0 U+ K, g5 i; T斜了過去，Ｃ迎合著我，丈夫在后邊有了動作……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風情萬種，
- x# |5 w% X) Q0 w8 z　　因為我同時很自如地在兩個男人面前表現著……
2 X" d- i8 {. U% ]; f　　因為是在沙發上，或許Ｃ還在想著自己的妻子，所以后來就無疾而終。
6 v7 O1 u* |% l% O. t2 Z　　等Ｑ出來時我們已經很規矩地坐在那兒看電視了。不過Ｑ走過來后就很驚奇
- W' ^/ w! ^- j地問Ｃ：「你的褲子呢？」Ｃ尷尬地用腳指著茶幾上的安全套說：「交給它了。」
3 ?0 t6 Q0 k) M+ d1 O　　Ｑ不說話了，看得出來她生氣了。我什么也不說，裝傻。同時我發現丈夫也
  O( S' p# \7 e7 R# M* D　　沒來得及穿上褲子……
+ ]. d2 I  D1 c0 p0 D) i　　Ｑ進了臥室，Ｃ也進去了。
　　我覺得Ｑ需要安慰，于是我和丈夫一起進去。
  W* Y! s* u' y" ?5 U2 i$ D( @　　Ｑ在床上躺著，Ｃ在聊天，還和網友視頻著。于是我們也加入。
　　后來就是我和老公在聊天，他們在床上纏綿。
　　……
, ^5 c; A) Y( \/ N- D9 `4 V3 O　　后來應好友的要求，我們做了一場表演秀。但是我們還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做，
9 A$ N7 V# [1 C) q' O雖然是在同一張床上。
　　快要結束時，為了給別人證明精彩（至少我是這樣想的），我們換了一下。
　　Ｑ又很享受地叫著，Ｃ拉著她的手，問：「舒服嗎寶貝？」又在她的手背上
連續親吻……我和丈夫對視了一下……我扭過頭去……Ｃ在我的身體里又一次射
, q3 ~* E7 f5 w9 F4 n了。
　　丈夫動了幾下……他恐懼安全套了也許，反正沒有結果。
　　網友說很刺激，我想任何人看了都會這樣說的。感官上的東西，往往會掩蓋
住很多不易察覺的細節。我給每個網友都投去羞澀地一笑，他們只會聯想到嫵媚，
1 Y, _& P8 T$ Z* x2 L# V! C就是這樣，不怪誰，怪不得誰。
/ V# d, t( V; e. O6 u; S　　晚上我和丈夫睡，我們非常完美地做了一次，我高潮迭起，像一個長了翅膀
, B4 S+ e! T. t# J2 m的天使，始終飛翔在天堂的上空……丈夫說我又哭又笑的，聲音還極大……但真
  r$ S5 u/ U, V6 w. j# O( L的我是很釋放很釋放，我要愛死他了……我們睡得很晚。
& O$ t0 u7 n/ Q2 |# n' w　　中午才起床，吃了午飯，Ｑ因為有事要出去，我和她握手告別，丈夫在我的
提議下和她擁抱告別……兩點，我和丈夫向Ｃ辭別。
& _7 n* I0 v- A( h/ U　　……美麗的天津，我們在午后的陰涼中離開了……
" P# o* j% q1 j: [　　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，我們就經歷了婚姻中最具挑戰性的的一件事情。腦子
6 f: b9 h6 C4 G9 m+ m里還是天津不熟悉的街景，還是陌生而溫馨的那個家，還是一幕幕清晰的畫面…
9 m1 f) H! ]8 N* ?…我已經又坐在自習室里，依偎著微弱的電腦的光亮，用回憶來催醒自己。
5 A. E9 W0 r& v# p- S; M　　記得我對ＴＴ說：「看見丈夫背上的抓痕我很難過。」
　　那時我真的是很在意，但現在我又將一切寬容過去了……
1 A9 X1 x3 B# g: m7 |　　記得臨走時我對Ｃ說，其實我們都沒有做到最完美，那就是那兩天我們應該
9 v" n8 N% Q+ d$ O像換一個伴侶一樣對陌生一方好，但是我們太在乎自己的另一半了，所以才很拘
  x. s+ \! R' o6 t9 ]# e$ h/ L束……Ｃ說：「其實這就是一個漸進的過程，這樣反而大家更容易接受一些……」
　　……我總是理論上的巨人，其實整個過程最反復無常的就數我了，又不懂掩
飾，還隨心所欲……
2 S3 i/ R% ^6 F9 D( L+ U　　走出他們家門，我才開始后悔沒有和Ｑ好好聊聊，她是個很有包容性的女人，
# h) R( L1 a& ], `/ a性格上比我成熟多了，我很喜歡她。我永遠記得我穿了她的睡衣，睡了她的婚床
……我們其實應該是很親密的朋友。
　　４ｐ是一件很有挑戰性的游戲，我鼓足了勇氣參與了，收獲到了和丈夫的愛
! L* y# C* ]7 n) {+ G8 a" F7 |情與和諧，還有一絲絲遠去的不快……
　　沒有一件事可以同時對四個人來說都是美好的，沒有一點瑕疵的，所以，遺
憾也罷，幸福也罷，過去了，經歷了，才是最重要的。
　　人人都說第一步難以跨出去，但是出去了也就出去了……有時候回想時才有
種措手不及的感覺。
　　再回過頭來看３ｐ，我覺得那個時候女人其實是最幸福的，不隱瞞地說，我
很期待再有一次，因為，３Ｐ不會使另外一個女人流眼淚。
　　從一步走到另一步，再回過頭去看，理解就不需要語言了，一切水到渠成。
& z; q3 V, Y/ j* Y  X　　實踐與理論就是這樣反復論證的。
0 _9 L7 F2 D) J( F& m# O0 m　　短短的一個月，我們突然就什么都嘗試過了，內心極度不安，就像是偷東西
的小孩貪多了似的，很惶恐。
/ o$ Z+ _8 E/ `% {　　所以，我們希望自己有一段很安靜的生活，或者說是用靜觀的態度來生活，
7 g" u: p4 i5 j0 O我們得好好溫習一下愛情，得好好親近一下家人和孩子。
　　……
　　天空中有一輪半遮面的月亮，體貼地從窗外探進頭來，在這個清涼的凌晨，
" e  i- n5 @! T) I2 l+ i* N我像看到了一雙注視我的眼睛，清澈極了，我被深深地感染……
3 N. k: c8 C* z2 Q& g8 u　　我想，我的文字也會消失一段時間，因為，很明顯，我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
. Y7 G* B) k4 y4 D! o了，我很枯竭，從身體到思想。我希望背后給過我注視的男人們會依然憐愛我，
　　給我依靠的臂膀和容納眼淚的胸膛……
　　我還希望，在每個夜里或者世人沉睡的時候，我會看見一輪只屬于我的，只
注視我的清亮的眼睛……遠遠地遙望我，并給我有限的安慰。
5 I5 N) C4 v% C2 V$ ^4 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