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的花边【完】

hack911

　（一）

7 r/ G* J# s# H2 r4 |　　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，顺着山阶往下望时，我看见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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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F" l( i7 ^% ?3 I% ]% T" p　　无法形容的感觉。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，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，溪水
1 j+ L. j# u8 v! x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，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，袅袅的轻笼着这
一片天地。

% a+ I+ f: {: Y3 a6 _  b2 u8 k　　老实说，我本来不想来这儿，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，如果不是舅
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，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
舅，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？然而就在刚才，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，
! R) B  U) w: t. R1 P8 N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。

　　我已经下了山阶，向溪上的石桥走去。整个村子空寂无声，只有眼前这一道
0 v2 m) @+ n1 @  K清澈的小溪，一个洗衣的少女，我轻轻地走着，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。然而她似
) n+ S" ]4 ]$ |9 R3 J2 M0 B( z乎还是惊觉了，回头一望。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，一双清澈的眼。我蓦地感
+ w: j  y! E0 d  b( O) E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，呼吸不畅，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：「请问小学在
& M( e+ g6 V# Y' U. G" X9 k3 ^, g哪儿？」她没有回答，有些慌乱。

0 i" Y8 ~4 H, t1 X8 b) ^　　就在这时，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：「到啦？！」我吓了一跳，见舅舅
! d: B, B1 ]/ @8 E# C( F4 s8 N从村口走来，忙迎了上去。一小孩在村口一张，转身就跑，我有些惊讶，却不久
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，好奇地向我打量，不由一阵好笑。

　　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，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「花边小学」，
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。舅舅把我安顿好，马上就要回去。临走又交代许多，
我连连点头，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。

　　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。这是一间土房，刚刚刷洗
过，挺凉。房间不大，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、一桌、一椅，却显得有些宽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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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y' f9 x' }' Z( o  s4 K! @8 F　　床边一块空地，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。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，
1 ], N- @5 H. |: \! N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。于是起身抄了一篇《陋室铭》，贴在墙上。吟诵两
遍，颇觉得意，就在这时，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，往窗外一瞧，前边屋子里一
道身影一闪而过，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。难道前面就是她家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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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_, j: g8 u% o3 d　　天很快黑了，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。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
+ e9 E1 c. M0 ?0 L$ R门口，却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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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D2 Z+ [2 B, @0 y! q/ ?+ T　　「老师，」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：「到俺家吃饭！」

　　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，立刻七嘴八舌「到俺家去」「到俺家去」，我有些不
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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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最先开口的那个道：「是俺先看到老师的，到俺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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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X8 J# {. ?# t3 ~) ~$ P5 f　　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：「不！是俺姐先看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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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]2 O2 k3 r+ c5 O3 Q　　「你姐不是学生，没上过学，还是个哑巴。」

0 \4 ~& x: z7 @2 D+ ^9 `　　「你哥哥也是哑巴！」那男孩脸都涨红了。
9 i& @0 Z3 L) ]4 `+ X/ c# P% {& _3 C
: g; X& M3 l( x) Y# f　　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象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，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，
& z7 w, t' t( `) C她是个哑巴？我忽然焦躁起来：「你们别吵了！」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
填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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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t; q) o% Z4 z( t, p# v+ C. ]! M　　那天晚上，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。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，我的那个样子，
2 ~  o% w" r9 \- Q* D& b( d; g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。碧花嫂子便待我象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，热
, s. n# ]$ _& j# ]/ Z8 S! Q情又亲切。回到住处，我蒙头就睡，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。

' i- f6 F# P. t7 n　　花边象一幅无声的画卷，慢慢向我铺展开来，我喜欢这里的清凉，喜欢校后
那片竹林，我还喜欢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。我常到溪边，也许是想碰上她吧，那
位无语的姑娘。她的目光总象是好奇，又象是惧怕，和她的面部表情配合，叫人
- D% A/ K& V$ @; p2 a又怜又爱，她走路总是轻悄悄的，眼不敢久盯人，偶然见到有人看着她，便仿佛
8 S1 |( \. |  a& @5 P" _* `吃了一惊，就忙闪开了。这段时间，我便似着了魔一般，一天没见着她，便空空
% E2 M- r! X4 E, |) C; M落落、索然寡味。后来，我从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七秀。

　　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，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，全校共有三十几个
学生，只有一位老师，现在便是我了。学校的老师每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
吃饭。我一般早上起得迟，因此早饭就免了。

　　这一天上午放了学，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，脸红红的，有点气喘的说：
「老师，今天到我家吃饭。」

　　我的心提了一下，暗想：「终于轮到她家了。」有点紧张，干干的答了声：
  r; f- \5 L2 y9 l. Z) @「好。」七秀的弟弟很害羞，说完一句话，转身就跑了。

/ P! E6 i2 c* A# H0 c　　我心里七上八下，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，还是等一等，于是抽空先洗了个
1 _1 ?. A$ b7 v  ?! J头。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，跟着到了她家，进了屋，却没看到七秀，一直
到上桌吃饭，她也没出现。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，虽不多说话，却常挟菜给我，
/ n4 p6 H4 g+ Z9 Y* z8 P我一边忙说：「好，好，够了。」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。

% H$ n) e' v# t5 s7 t. v　　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，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，我跟她并没有什
, V' o9 j. l1 C( i% a- @- ^; U9 h么接触，没必要。但她确实不在家，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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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C/ N, e& T! O3 S7 z　　晚上到她家的时候，天已经暗下来了。厨房点了两盏油灯，灶里的火光映着
8 y9 ^6 i/ }2 c  k里边的一面墙壁，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，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
时一样。

2 a* N6 |9 n  z9 L; D0 W; V　　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，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，却
+ U# R- U; {; J: k# G8 o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。七秀弟弟先看到我，叫：「老师！」我笑着点了点头，
七秀的娘忙让坐，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，帮着添火，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
事，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，一时静下来，火光拱动，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。

　　「七秀在洗澡，今天呀，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，才回来。」七秀
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，忽然说起了七秀，把我吓了一跳，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
到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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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好半天，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，七秀终于出现了。看她的样子，似乎要
进来，又似乎要缩回去，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。洗完澡后，她的头发湿漉漉
4 U. d5 _5 w: k& s/ y的，一股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。她的目光碰到我，惊战战的，竟首次破天荒地
点了点头，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，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呼，令我感到有
# {  h" L; z9 n' ~* q( s些不敢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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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，热得让人不自在，气氛很怪，我和她之间象两个
8 p$ R- G/ t. q6 y互相顾忌的对手，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，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，而我
4 _# J2 A5 x5 u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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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候，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，问七问八的，不时在屋里窜动，被
5 O, M0 n, O+ F! v& G* W+ B0 Y我一把扯住了，却又挣脱出去，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皮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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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和七秀借着看他，有时目光一触，就忙躲开。

3 e/ s5 a1 E& T( q　　「七秀！添添火。」在我走神的时候，七秀的娘叫道，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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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h7 W; n$ H/ J: J　　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，我忙往灶里添柴，七秀涨红了脸，迟疑片刻，
  I0 ~9 z* W2 @; [2 b挨到我身侧，弯腰拾柴，我的血一下烧起，哑声说：「我来。」七秀却捡起柴直
往灶里塞，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，近在眼底，胸脯惊心动魄地鼓
) R0 w8 W% e9 W着，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，我竟想呻吟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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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X' Z" }3 c. r. ^2 |　　七秀这回没有走远，俏生生的立在灶旁，鼓着腮帮子，盯着锅里，似乎里头
有看不完的东西，专注的神情，有些好笑，却那么新鲜动人，那么不可思议，望
) ]9 r4 x3 w8 ]4 n4 z( q% H得我黯然魂伤。

+ u( z( s# I. Y　　晚上有一道菜，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，味道爽滑可口，很好吃。七秀的弟弟
  @' w) }7 [9 o9 Q0 u# j显得颇为自豪得意，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，姐姐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。七秀拿
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，小家伙侧着小脑袋，无辜又忿怒地望着。七秀瞥了我一眼，
" J# ]3 ^4 f- u+ Q- b% R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。我心中狂喜，颤抖的手夹起饭花，一口接一口，细细回味
七秀的每一次采摘，喉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，一直到吃完了饭。

　　现在想起来，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，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
暗示和信息吧？

　　饭后，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，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，她弟弟拉开里
屋的一个抽屉，七秀惊鹿般抢过去，她弟弟手快，向我扬起一件白色的东西，七
秀待要抢时，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。我一看，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
丽花边的头盖巾，上面绣着些花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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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，村里人很少外出，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
' E" V8 d$ L) J9 @4 N挑去，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。也许是由于闭塞，花边有花边的规矩，花边的女人
: p- ~( z7 |8 S' ]0 _2 M只嫁花边男人，村里人互相通婚，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，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
能言，落得沉默终生。

6 T0 ~. O# f- X; [　　花边的女孩一大，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，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，
出嫁时随身带上。私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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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s7 q- ]' C( C( A　　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，一下局促起来，手脚没处着落，坐到床沿，拿眼看
着我。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，她忙扯了下来，通红了脸，七秀弟弟嘻嘻直
3 J" p& ]2 [/ ], n; B' V$ |笑。我又伸手去夺，她将丝巾藏在身后，我两手环向她后边，挨得那么近，简直
( K- |# Z3 R8 B9 i* T3 G$ n# c7 W) A* x! _就象抱着她一般，她惊羞之下，倒在床上，眼睛惊看着我，酥胸剧烈起伏，动人
6 g5 K6 [( q2 C' O! G/ @; f心魄，天知道，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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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口中一阵发苦，却终究不敢造次。晚上回到住处，一夜的兴奋和狂躁，半
2 u7 C$ X6 v" {! p  B# ~: q梦半醒之间，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，象只无助的小鹿，眼里流露着惊惧
和哀求。我无数次想象自己扑了上去，那醉人的疯狂，直想让人嚎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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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b/ W. I$ S6 X3 K2 I7 A2 q" y　　下次碰见七秀时，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，让人无处着手。幸好七秀弟弟挺喜
. B) M  h/ A; V) L0 X) [9 d6 e欢我的，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。

　　一天晚上，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，七秀在一旁看着。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，
, h- H4 W6 n' |+ W/ a她弟弟靠在桌边，我在中间，她在外侧，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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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Z, J8 @7 t& }) G+ Z3 \　　我一瞥眼间，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，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，肌肤
+ V* t" Z/ F+ f3 P则更白更嫩。她侧着身子坐着，薄裤将大腿绷紧，透着女性的饱满，刚好在我的
5 p  ]- J  ?7 Y( Z左手边。我的心狂跳不已，嘴里发干。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，从手背到
指梢空前的敏感，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体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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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，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，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
, W6 L- N3 x3 ~  u& r/ z) q的大腿侧，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。那儿颤动一下，竟没有移开，我的
心头发疯，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，碰触着她的大腿，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。也
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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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会儿，那只大腿要躲开，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，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，
7 V% f8 i& V$ S2 g/ W9 a  p真真实实，满满当当，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，令人销魂。她伸手
来拨，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。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，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
地搏斗着，并且越来越放肆。

　　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，七秀忙用手去捉，我立即反手握住。七秀挣
# t5 s; n  s/ C+ V9 _4 G2 a7 A. b扎了几下没用，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，没动。这样持续稍久，我惊喜不已，偷
5 R  w: Q: S, _  ~2 \( D( h* W向后瞧去，见七秀咬着下唇，红着脸，眼睛直盯着我，似怒似羞，神情难以描画。
9 s; f2 O0 s! Y( i- ^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，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。

　　老天作证，这个晚上，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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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经过这么一次后，在无人处碰见七秀，我就敢去搂抱她，但是七秀灵得很，
一直没有给我逮住，我心痒痒的，成天象只发情的公狗，焦灼不安，口里吐着热
气。

+ _9 `& x* D6 r7 F4 O　　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。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，泼辣麻利，风
风火火，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，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。一会在东，一会在
0 M  B3 v6 @" Q6 F$ e4 s西。碧花嫂子对我很好，就象对亲弟弟一样。有时心疼起来，就敢伸手摸我的脸
) f2 L% [; k5 D2 u6 R颊。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，她知道我喜欢吃辣。碧花嫂子常到我屋
- y' }1 t) E& g里收拾，一边收拾，一边就心疼，说我这么年纪小，又这么老实，什么也不懂，
  R" F+ m7 ?5 q! }  {  d' Z8 |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。
  @  V: `8 N) w" x" z* W0 n
4 D, Z+ N! ^0 s6 |# G7 D" v7 w& w　　碧花嫂子相貌普通，稍见姿色，但身段很好，细腰肥臀，走路一扭一扭的很
耐看。她帮我理领子时，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，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，只拍
1 Z# \- Y5 g$ c& @- |- ^/ B拍我的脸，还是象姐姐一般。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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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k9 |2 b9 W# ]4 I, S6 s; \7 J　　那天晚上，我在躺在床上看书，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干来看我，进了
屋，说了些话，就要帮我赶蚊子。她将蚊帐放下，拿了扇子赶，一时帐内清风拂
面，感觉即舒服又受用。一瞥之下，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动，里头如藏了个活
物一般，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。

　　这时候，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，于是身子跪上床，压得我被底下的
脚一痛，却很舒服。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，俯身前探，去赶蚊子。一时间
9 y9 o/ W, }" v4 C1 ^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，硕大无比，滚圆滚圆的，晃得人看不清，眼睛好一会
* K6 _' Q' S$ {+ Z% Z3 G才适应过来，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，近在眼前，并且不断晃动。

+ O5 l* q  d! Z/ u& n/ J$ i* p　　这简直是忍无可忍，我一下将灯吹灭，眼前昏黑一片，碧花嫂子惊叫了一声，
- ~. W! C' M! _, y5 i2 @) W我扑在她身上，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。碧花嫂子动了起来，帐里头碰手
. F* H% t" \6 M$ C* |  a" \触脚的挣不开，我俯在她背上，浑身颤抖，哑声叫了一下：「姐。」碧花嫂子没
- O: r% Q" E$ N4 R作声，喘得厉害。

/ j# K' e& y# s) P2 q  r　　我在黑暗中摸着，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，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
粗重的喘气声。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，拨开了我的手，我却执拗地坚持，象一
: y9 H0 X5 |. V+ l  X7 v' r5 L个任性的弟弟。碧花嫂子嘶声一叫，一下将我甩到一旁，我烧红了眼，重又扑上，
' [. h7 E$ S4 K, v$ ]; a% ~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，喘息声中，我下边的东西暴涨，硬硬的顶在她身上。

　　我象不可理谕的孩子，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，将手摸进她的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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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，我吻上去时，到处都湿湿的。我就夹杂这些湿
水狂吻她的嘴，模糊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：「你个鬼啊！」就抽泣起来，
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。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，她又全力作最后的
& D' Z8 S, n( L反抗，扭的很凶，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，象风浪中的小船，始终甩
不脱，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，满把满把的肉摸去，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，放弃
& l& R6 [* D" d4 w! e( Z挣扎，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。

　　我颤颤地叫了声：「姐。」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，停了停，突然扑上
$ d3 o0 \! Q( L来将我的脸狂吻，大口大口的直咬，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，她竟比我还疯
狂。她的嘴真大，我亲她时，碰到一嘴大张的牙，却刺激得我受不了。

0 e; }& X1 M' }$ G2 e1 R$ G　　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，碧花嫂子痛叫：「天杀的呀！」两只手在我身
上撕扯，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，我「呼」的一下起身，双手乱扒她裤子，被她
- s, c9 s) m6 l! ^6 c" C9 V6 s% T一脚踢开，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。

3 E% i+ l! q+ I& O5 r' s8 l　　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，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，底下呲呲叉叉，滑湿
一片，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，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
痛，按在下边起不来。

　　碧花嫂子浑身乱扭，象热锅上的活鱼，口中似叫似骂。我端起她的下身，不
知自己要干什么，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。

$ D7 t3 \' o8 Z2 t3 K. u　　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，我立刻脱了，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，往前直
, F7 h" ^( F0 d0 J/ _扯，我不知她要干什么，顺着她往前跪倒，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，碧花嫂子张
嘴来咬，我吓了一跳，忙护着命根子闪开，却被她拉得一痛，下身跌回，宝贝被
含进她嘴里，象被吮吸的冰棒一样，差点化在她里头。

7 Q) e2 V# p( I$ k4 @　　我不想泄在她嘴里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，忙抽了出来，宝贝已频临崩溃
的边缘。停在空中，一抖一抖的，幸亏没有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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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Y4 S5 X6 j  o' p7 I　　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，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
来，最后，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，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。
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。再也不敢去
1 |- m0 B0 \& ~; X$ z, m. n想七秀，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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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。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，叹了叹气，起身穿上衣
服，头发纷乱，看了我一眼，默默走了。

　　这样的事情开了头，就很难终止。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，每次两人
2 l5 j9 j' p* j% _/ G: n都不多说话，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，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。

　　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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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二）

　　七秀开始躲着我，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，即使同在一个小小
+ Z+ X7 \9 l0 o$ t& [$ ]的村子里，也会象消失了一样。而我，因为做了亏心事，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
那种理直气壮，自暴自弃起来。然而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――――――，天啊，
* a' p, V: e% w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肉欲之中，不能自拔。

　　初尝性事的人，自制力特别薄弱。连着好多天，我的下体都怪怪的，特别敏
, Z: ^% Z% U, Q' v" @5 Q& q感，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，动不动就勃起，成天净
3 S( R* G( k7 e7 B- \: O8 l' z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，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，就盼着那一刻――――在村
子无人的角落，在密密遮掩的竹林，在男女共用的茅厕，在黑黑的夜里，在――
* v( `# o# P+ C1 q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。

/ q' B+ v% X" h2 J$ q　　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，但在几次纠缠中，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
惑，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，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，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
显得十分文气的阴茎，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，她的身子就会变软，没有抵抗
力。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，年龄的差距，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，
有种令人窒息的乱伦感觉，比单纯的偷情，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。

- o% b. ~3 o; a9 j　　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，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，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，有
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，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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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Z; H. r4 j1 G/ ^  U' j/ O% c; H　　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，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，于是我一步步的越
陷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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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，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。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
动人，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，听到她脆脆的声音，就心痒难搔，常常忍不住勃
起。

! U2 }. Y' H  |2 x+ o　　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，爬草，施肥什么的，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，许
5 ^; T$ w2 x( r+ n5 @. @/ s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。轮到休息日时，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，看不到
人影。我就顺着田埂走，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，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，半个上
身都看得到。运气好时，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乳房。

　　我一说要帮她们忙，就被当作笑话听，嘴里说着：「好呀，下地里来呀！」
! J6 S% y# U8 P' g- J7 ]% I
( Z; W; Q) G/ R# d( l" Q+ _' \　　真见我脱了鞋，挽起裤角，却又不让，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
; K! G1 {# [+ z2 [; J% i  [! f田地间。

　　在地里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，常开些玩笑，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，样子很挑
拨人。见了我，稍稍收敛些，却也不避忌，大声说：「哟，秀才老师来啦！」眼
; e( d8 m! t1 K3 n$ F' C, w睛望过来，让人不敢看。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，我却不行，只要有人，我就
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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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，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，很不自
然。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，不敢跟我多说话。而我，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
人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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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^- p8 B1 i3 O) ~0 ^0 c　　我常蹲在田埂上，看她们干活。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，有种火辣辣的性感，
# b& o5 e9 A1 Q4 P腰是腰，奶是奶，屁股是屁股，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。我就当着她丈夫
的面，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，底下硬久了，会流出些水，涨过了头，回去时都
$ O4 h, D+ }/ U, [/ ]1 o$ @6 f7 I得一拐一拐的。
+ ?2 g' q7 `. o& e5 S
　　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，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，我
, u; Z5 q6 a/ Z/ u# ^3 n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：「今天去找我！」说完了这句话，我才会回去。那时我
/ o* c) K3 c- R2 R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。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，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，几
6 Q/ Z; ~" [$ l1 U1 ?/ R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。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，
4 @; L. |. P$ a) o我却顾不得了，深深陷进色欲世界，疯狂地索取着。
* [; u  h, ~. P3 V
　　一天晚上，也弄不清是几点了，我看书累了，亮着灯，和衣躺在床上。醒来
4 m% T# A# ^* w' F/ D1 ~的时候，碧花嫂子在窗户旁，背朝着我，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，放在
桌上。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，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。我小睡了一会，精
3 M# e  I& b; F; k* e  D气十足，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。叫了声：「碧花―――姐！」有了这种
3 ?9 `6 K9 _8 i0 X" B+ U' F关系后，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。

　　她听到我的声音，没有答应，动作却明显慢了些。终于拿完了，站在那好像
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。

( @3 Q2 B2 [' Q, {) s# J) l　　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。她退坐在我床沿，还是背朝着我。

　　一拨她的肩头，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，不费一丝力气。我凑近她，热热的
+ `' W8 N+ P6 c( U# z3 N鼻息喷在她脸上，说：「摸我。」静等了一会，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，
. V) y3 q- v: h- w9 ]8 [  ~8 J! k1 k她开始喘息，那只手到处游走，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，套弄着。
: D/ t! |& A4 |' u
　　她的手很老练，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，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
/ o4 m7 F& \- {3 B6 J  `她丈夫？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，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，挤压着，用力恰到
好处，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。
+ G2 \& }* `, `6 n
　　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，一下又一下，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，一会儿整根
8 Y0 @' T3 I1 t8 ^7 a阴茎涨硬到了极点。我忍不住了，翻上身，二话没说，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，
$ G# L. E3 B, d% {% Y里头有些干紧，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，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。

　　碧花嫂子痛叫着，却兴奋得要命，咬着牙，脸上很吃力的神情，十指抓在我
0 Q% c3 f8 D- \7 r  x/ @的手臂上，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，口中「嗯嗯」直哼，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所。

% J- ?$ N4 u8 V2 o$ p5 q( \　　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。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，动起来也更加顺畅，反而没
有刚才那种实在感，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，把她的穴整得很宽，但却没有我
的长，因为我插人一深，抵到她体内的深处，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，嘴
里乱叫：「你跟他真的不一样！你跟他真的不一样！」

　　我足足插了近百下，实在累得不行了，躺下直喘气，碧花嫂爬了上去，她将
我的鸡巴套进了，颠颠的起伏。她的上衣没脱，大奶子在薄衣下，高高的耸着一
团，上扬下甩的，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，碧花嫂「啊」的一叫，俯低
( J0 M1 J( c, L$ a了脑袋，几缕乱发垂下，两手撑在我腿边，下边却不肯停下，一抬一蹲，套动得
竟比刚才更加有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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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k, i/ G4 l, Q  S6 x/ Y2 B　　我实在快活不过了，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，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，
下边鸡巴弹出穴口，靠在她屁眼上，她身子一抖，竟顾不得了，就势坐了下去，
我的粗硬滚烫的鸡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，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，压得又痛又硬，
& F. m3 d/ G9 a血气汇聚，暴怒不已，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。
& S) [7 }$ J' @/ _- u+ j* q% G
( F2 w/ c- T3 B　　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，屁股扭磨着，蹲坐着，有时鸡巴顶在屁眼上，有时恰
好插进了阴道，又深又重，碧花嫂忍不住喉间「厄厄」的发声，脸上扭曲成一团。
" `$ O+ f8 g- v- e( V
　　终于，鸡巴受不得这般刺激，狂喷不已。碧花嫂动了几下，可能感觉到了，
  Y( Q1 B2 F* f6 F就停了下来，坐着不动。头发披散下来，遮住了大半的脸，过了一会，那团黑黑
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，听到了她的哭声。

　　她趴伏在我身上，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。哭得越厉害，打得
越重。我静躺着，一任碧花嫂发泄着，心中哀哀地想，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，我
5 F9 v6 j% m+ E2 M' R使她欲罢不能。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，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！

　　过了好一会，她才静下来，一声不吭，半站起来，伸手取纸去擦，她的两腿
2 Q9 k/ ~  ~  N7 ^6 P8 y% [' m大张，穴口正对着我的脸，两片肉大开着，看得见中间的肉洞，唇边一圈黑毛，
有几处粘在一块，要往下滴水，样子淫糜不堪。

+ a3 G% u: Z0 [! p! h　　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，用力一扯，她痛叫了一声，整个赤裸
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，慰贴得没一丝缝隙，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
6 Y8 F( ?* @' o0 ^  A又热的肉，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。这种肉与肉的紧贴，让人心头发狂。
7 d  H# q/ {3 ]; z8 m$ c( @9 J0 |: U& ~
4 k: l. U9 |( M' x　　碧花嫂闭着眼，嘴半张着，眉皱着，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
觉。屁股抬起来了些，又忍不住坐下，呻吟一声，一挤一挤的蠕动，竟不顾羞耻
了，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，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，这哪是我认
) a. C% K% _0 S+ z识的碧花嫂子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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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H6 b/ j5 [+ f) [' ]6 }　　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，声音即响又清脆，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
着，她疯了，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，两人都痛叫连连，却不肯住手，并且动作越
, U6 y4 s! G6 D来越激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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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突然，碧花嫂子抬高屁股，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，淫水淋漓，湿了我一脸，
8 k" H& e# _+ O( S我想挣扎，却被她胯部闷住。她哭叫着，身子一抖一抖，水不断流出，我的脑袋
被她死死压着，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。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
, @8 W. u% E" @, y哭叫了一声，歪倒在旁边。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，向后露着一个毛穴，离我
( b( f7 r; T6 R# }的眼不到一尺，十分清楚夸张。
1 w2 Q0 a, b5 j- j4 \4 m
　　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，脸贴在她的腿根，嘴就在她的穴口边，没有动弹，静
静地躺着。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，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、堕落放任的感
觉中，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，什么也不想，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
( K! Q+ r1 Z( J6 }4 w1 R7 J: M$ o在角落的两只肉虫，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，不停地发泄。

　　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，久久的没有声息。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
去，我怕她睡着了，于是推了推她，叫：「碧花姐！」她的头动了一下，头发半
- b- y: V# j6 ^$ N7 T* a3 B遮的眼看了我一下，却没有动弹。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，轻声说：「姐，该走了。」
她不吭声，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，又粘又冰，触感很怪，我忍不住
7 o6 q: |) s4 S9 I一点一点硬起来，嘴就在她耳后亲着。

: r; k& d5 f; t: d* K　　碧花嫂转过头，歪着脑袋，唇接住了我的嘴，凉凉的，我们轻碰着，我的屁
3 q9 v" ~) k0 m4 [8 l6 _, ~) P股挪了挪，下边就插了进去，就那样缓缓的抽动。

& d! n9 A" j% U% b% e6 d　　过了一会，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，将我翻下身，她扒开我的衣服，在我全
身上狂吻，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，吞吐着，没完没了。我把她翻倒，重又插起
来，反反复复，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，直至筋疲力尽――――――
4 K" Q8 l5 h) c( s% D% `
8 l4 t# m0 Q' Y8 Z. ]2 @) w　　碧花嫂走后，我端了盆水，将下身洗净，出了屋子，感觉外边风很凉。四周
静悄悄的，隔着一个空坪，斜对面是七秀家，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，一根长竹
% [$ l4 P2 I3 ?: T/ R4 o. ]* e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。

　　我走过去，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，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
映在上面，是七秀。她不知在干什么，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，我呆呆看着
; p" g; e5 s2 s, S: F& n那个影子，凉风吹着，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。
  c/ `, h- }4 [8 z
: F5 \4 c; V4 G7 {　　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，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，又关上了。我悄悄走到窗下，
/ U' q/ g" B/ J1 M捡起来，回屋一看，一张纸上，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，什么也没有。
+ q# r2 V5 N8 c我却把它反复的看，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。
/ Y; R4 w) p- b* h* c
　　第二天没课，我在床上，早醒了，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。忽然门上一阵「砰
砰」的乱推乱敲，我吓了一跳，疑神疑鬼，问：「谁呀！」头一天，我已经告诉
3 t- ~' q4 D$ }$ O今天管饭的人家，我今天不吃早饭了。

　　外头一个男声：「你这懒虫，还不起来！」

1 U  n8 B9 h; f9 y　　我开了门，胸口先挨了一拳，迷糊中，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，得
# e. N: Q' v: k% W7 }: U* G意洋洋的笑着。

　　我回过神，骂道：「吓我一跳！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？」

9 e" k5 x7 u' ^　　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，我忙向床上看一眼，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。
1 x, ]- `$ r3 s7 i5 M3 U
, F( Z) w8 P# _+ u　　刘贵冲屋外喊：「进来呀！」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，白白亮亮的
一张脸，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。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，她家没有小
- v, B9 U4 M) p0 j, h; r孩在小学，所以不大熟。

- o- a6 j6 k, P) D- b- D, d# U5 i　　刘贵介绍说：「月秋，嗯―――我的那个――对象！」说着就嘿嘿地笑了。

　　月秋看着我，有点害羞：「李老师―――！」
" t9 ^" C: \  o) U3 u0 k: Z8 D
) W/ F# D5 g' p5 `6 u　　我忙道：「里面坐，嗯―――坐床上吧！」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，没
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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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三）
& E4 @& P, S7 z9 n* u# `' ^6 j& @( z) h
# H7 a" Z. y( u/ \& ]　　几年不见，刘贵老练精干许多，短胡须留着，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。
他却热情如故，弄得我很不适应。说了半天话，总感觉对不上。刘贵忽然问：
. o% I$ a3 [$ y# h6 P「你这边有厕所吗？」

　　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，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，沿着墙放着一
4 ?; u$ G' j  ~; p. e6 x排尿桶，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。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
了。

: j3 k$ Z0 e1 `; e　　刘贵拉开裤链，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，很冲的尿就射出来。我忍不住打量了
: J% H5 o9 |9 c- E0 [; x一眼，他那根东西短而黑，龟头露在外边，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
整根阴茎。以前上学的时候，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，现在看来也只不过
如此。
) j" T* s2 s3 H0 z7 C( o0 G" o: n
+ w5 R8 `$ O9 b　　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，也打量我的，「嗤」笑一声，说：「好家伙，不小啊！」
于是问：「打过逼没有？」我们那儿管性交叫「打逼」。
  O  x2 X; a0 P8 m9 n. G
4 b2 A! M, t/ ^& l- ?0 M　　我嘿嘿笑了笑，骄傲地说：「那当然！」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
男人的体验。

. p, k% }( Q: F- j　　我问：「你呢？」

　　刘贵说：「那还用说吗？！」

　　两个人对视一眼，一齐大笑，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。
" E& B7 K2 n3 P5 W
$ T; m& b8 _8 ~1 x+ s- v1 j- E* }　　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，说：「唉，正要跟你商量个事，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
$ P5 B9 m/ b) `. A# o( p% w我用一下，她家不方便。」说着脑袋冲后一摆，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。

　　我说：「好小子！我说呢，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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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C8 y' s& I# [　　刘贵说：「没有，没有，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。」

　　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。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，
; w8 W1 |/ r* [) m% a请上邻居围坐几桌，热热闹闹的。

　　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，将芝麻、茶叶、桔子皮等放入擂钵，加些水，用擂
/ ]7 m; m- G" }  Q/ |; T+ u棍磨碎捣烂，然后冲上开水，这就是擂茶了，乳白中带些茶色，香浓味美，回味
. H5 Y# V$ M' i( v/ h无穷。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。
9 u( X, t0 w6 l
. y* w  G% a4 E/ w　　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，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，每家房前都有
* h+ _) _( P2 P, b* U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，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，不是兄弟就是叔侄。我有时会
想，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，无论做了些什么，外人也不会知道的。
  _/ e) z3 z7 C8 q8 I% B
  z+ e6 I( M" R& q+ a　　从学校到月秋家，一路就上上下下，左拐右绕，月秋在前头走，我和刘贵在
( n0 y6 H) M; R- ^* F后。月秋留的是短发，每次下坡的时候，头发就往前垂，飘摇摆动，露出脖子后
一瞥雪白的肌肤。脚下小心翼翼的，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，那腰就显出来了，
; R( t& ^, O$ B) y$ B纤弱婀娜的样子，不像农村姑娘。
5 n4 i, J1 _! j# {# s, g
! B, ^& l* ^: j( |( Z, S6 w$ a# z　　我悄悄问刘贵：「诶！你跟她来过没有？」
  c" D* n% P3 D3 {
; @) h- @! H  @  ^4 D% m+ a0 k' k　　刘贵笑了笑，低声问：「你看呢？」
+ K2 x7 L, s! ?# q& _# Q
! R  s; b/ R, T; w4 `　　我说：「肯定来过，而且不止一回，你看那屁股都圆了。」

# ^4 V' r% v1 V　　刘贵骂：「去你的！」
9 ?( w& b4 e% Z& T. A" T3 ~
　　这一句月秋听到了，回头看了一眼，问：「你们俩说些什么呢？」我们就笑。
4 X* l2 |) Q' |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，脸一下就红了。
& C7 H- L: u/ c9 s/ O( a1 o" q+ B$ q
8 S' o- I8 B8 L' F  t3 b$ H　　快到月秋家时，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，到了门前，才见厅上
5 z: S# r( e: Z# Y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，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，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
茶，有的照顾添开水、端茶。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。
6 L) J+ x7 m0 [0 {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「噜噜」声，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，大家欢声笑语，一派轻
3 \( W; Z) n: r3 i! D5 a% K6 E- x松热闹的场面，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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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和碧花嫂都在。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，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，一边
擂着茶，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。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，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，
" F0 L. x- K$ C5 L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。她没注意我进来了。七秀则站在一旁，还是那股子安
2 D" s. N5 A+ Z3 |; @' X静专注的神情，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。一回头，却看见我了，不知作什么表情好，
5 q; y! _! d6 o+ _) b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，给了我一个侧面。
9 w0 C4 O4 l+ O& B6 V" W8 U$ c! I% [
2 G% g8 H* L9 u8 E, y　　我一边喝着茶，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。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
裤，很清纯的样子，似乎心情很好，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，都报以微微一笑。七
7 x0 I" @# p- `4 |. Y! O. Q0 w秀听觉没有问题，就是不能说话。不知道的人，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，她的样子
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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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忙上忙下，似乎跟村里人很熟，到处招呼。一会坐到我旁边，说：「干
8 U* N1 P" j8 X* @一碗！」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，有劝茶的，有干杯的，有比茶量的，主人家把
7 q/ v- t& N  t: V6 }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，才高兴。
) w" }, q! A0 ~+ Y& |2 \6 Y; L
8 u9 Q: A6 p: v! R/ p$ ]3 N　　我和刘贵干了一碗，说：「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，跟村里人这么熟？」

　　刘贵笑：「我好几年了，在村里收花边，能不熟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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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怪不得！走家串户的，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？」旁边的几人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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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|0 {( z# E& k! g" _) M6 `6 m5 L; f　　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，嘴里却说：「看你说的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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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a# V8 X# ~! n) Z! i; T　　一会儿，刘贵搂着我的肩，凑到我耳边，低声说：「诶，看见那穿白衣服的
女孩了吗？」

  f1 Y9 R. O* r/ @  w4 q4 G　　我顺着他的眼望去，知道他说的是七秀，于是说：「怎么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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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说：「根生看上啦，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！」

　　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，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！根生家是花边村
! Z2 e2 t, g+ s0 B* {. k的，弟弟在村里上学，我不但去过他家，跟他还算比较熟。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，
$ p& R0 S: r' z/ h$ a1 o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。

3 I/ }2 M# `, |9 N% b　　七秀会看上他吗？不知怎么的，我心里酸得要命。再向七秀看时，似乎她身
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。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，似乎并不反感。
3 `0 J: c4 ?% f- k3 I* K% a0 ~
1 v+ A2 w, |( T" }. X7 Y8 u　　我正注意她呢，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，走到我这桌来了。捧着碗，对我
说：「李老师，我跟你干一碗。」七秀拿着一个大勺，站在旁边，我和她对视了
一眼，心里忽然恨起她来，不再看她，对月秋笑了笑：「恭喜你啊，找了个刘贵
' d, W; B& |# \% A$ g8 L/ ^  e- U这么能干的对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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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瞥了刘贵一眼，脸红了红，说：「哪比得上你呀，大专生，又一表人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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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T7 |2 @" t, f5 U, l　　刘贵在一边就「嘿嘿」地笑起来，短胡须闪来闪去。我不好意思了，赶紧跟
月秋碰了一下碗，仰脖子喝了，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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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替两人添满，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。直到她俩离开，我一
直跟刘贵说着话，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，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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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喝茶的人渐渐散了，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，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，
7 j1 \3 u! K( g我就呆下了。本来没什么心情，待酒一喝，脑袋就模糊了，抛开心里一些念头，
: W' Z. z- z0 _# {; g' u* f尽情地喝起来。跟刘贵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，不知不觉就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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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v6 Y8 |+ L/ e9 v2 `0 c. ?/ H$ Z　　要回去时，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。刘贵自己也喝多了，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
* d, |- x) O8 k$ g  C我回学校，我说：「不用！我又―――没醉！」一推，两个人都差点跌倒。

3 Y3 @7 Z8 Z. B4 W　　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，忙扶住了刘贵，月秋却抢上一步，扶住了我。我定
了定神，站稳了，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，说：「好了，你们―――都回去吧，我
# |5 G, G. V+ @没事！」她一家人都不放心，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，要送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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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嘴里说着：「不用！」手一推，软软的一团，却按在了她胸口，心下吃了
一惊。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，月秋背朝着她家，门口灯光又暗，其他人应该
2 i, d$ L* \9 ~也没看见。我心里却慌了，更加坚持，她家人拗不过我，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。

# \* G# \4 K/ N" |$ }　　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，黑黑的夜里，凉风吹来，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
$ Y! F# z4 i( ~  d$ ]. \' p上来，又痛又酸。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，七秀一直避着我，开始还以
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现在看来，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
生好上了？

( L# r+ c) r# f# n$ d" V6 ]- ~  Z3 ~- Y　　心里头思来想去，时而嫉妒猜疑，时而又自我安慰。迷迷糊糊中，一个念头
1 C9 o* f: Q4 Z3 u- j渐渐清晰起来：现在就去找七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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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前些日子，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欲望，但犹犹豫豫中，还
/ Q& ~6 B+ i6 b4 n4 f是能够忍耐，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。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
3 E* L, [6 e4 v  p7 w+ d事，再也忍不住了，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，冲上脑门，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，马
上去见她，是好是坏，都不管了！

　　快到七秀家时，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。趁着酒意，终于来到七秀屋子
1 x* A( G) f+ @& @的后窗，那儿还亮着灯。我轻轻敲了敲玻璃，过了半天，里头没有反应。于是趴
( }& b/ u- i( N: D) e1 y6 o6 ?在窗边，压低嗓子叫：「七秀！」停了停，又固执地叫了几声：「七秀！七秀！」
, {# R. g  A3 ^0 _5 H四周静悄悄的，里头也没有声音，等了一会，一颗心松下来，心想：她可能不在。
但我总算来找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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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t, @) s. d$ j　　完成了任务似的，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，转身要走。她家后门却「吱呀」

　　一声推开了，一个人影走出来，我想躲，却迈不开步子，两腿撇着强支在那
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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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人走近来，靠近窗户边的亮光，梦一样，从黑暗中浮出来，是七秀！穿着
6 V% ]( N* I; N' m* K. u一身柔柔的薄衣，幽幽的眼珠子，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。

, ~/ z+ c9 t. N% I　　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，却呆呆盯着她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两个人站在黑夜
( q1 s0 ?; G: S里静静对视了半天。我重重喷着酒气，喘息得象一只受伤的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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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。冲我打了一个手势，上来要扶我，一张清澈的脸
逼近来，我忽然想哭，一下拉住了她的手，想要说话，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。

+ Q6 j' v5 g+ `) g6 a) k　　七秀要挣，我下意识地一拉，酒后控不住力，七秀软软的肉感的身子进了怀，
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。我激动起来，紧紧地搂她怀里，要把她揉碎了，
身子摇晃，却站不住脚，歪了几步，将她停在墙边，头埋在她的肩脖间，拼命地
. B7 R1 e3 ^+ m$ k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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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没想到会这样，嘴张着，头扭来扭去，却没有声音。我一抬头，她的唇
# |. c: S9 q$ i6 r! _/ g+ y: p从我嘴鼻上掠过，一瞬间凉凉的一触，让我狂乱了，我找到了她的唇，重重压上，
7 J2 `: {6 f  l* {0 }! y$ c6 g冰冰的软软的肉唇弹陷而下，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，我终于吻了她！

2 D: b) ^# J; N  `$ L: B　　七秀闪躲着，她的唇躲到哪，我的唇就跟到哪，象粘着一样，终于停在一处。
) b# q# e' |1 I, l+ N良久，两人分开，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。模糊光影下，她的脸近得只剩下鼻子、
眼睛和嘴，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。

　　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。七秀听着，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。我仿佛说得累
' T! h5 D1 {" U+ {) |9 j+ H* Z2 b$ `了，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，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，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
弹性和腰部的柔软。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，升高了，硬硬的一根，耸
- l- N) G) Q: B  {  v" g2 E) z在她的两腿间，这一下真要命，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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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，身子打颤，要推开我，手指软软的叉开，撑在我胸
5 d5 e* K: o, t" P* X2 Z5 }4 D2 _肋边，娇娇的喘着。隔着薄衣，我又感觉到，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，胸臆间
升起强大的意志，再次将她的唇封上，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：「七秀！七秀！」
, P  l- R, c$ {5 W
0 {8 d. p9 j6 z' m　　一低头，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，绵软芬芳中，我真的醉了，停在那里，
久久的没有动弹。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。

　　第二天是星期日，还是没课，醒过来，嘴里发苦发干，喉间糊糊粘粘的很难
受。起来刷了牙，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，好象闯了祸，却支离破碎记
: }" l- g( o& x/ N5 _$ K  `% [不清。脑袋犯晕，又躺到了床上。
1 i' O* s: P3 E  k, I4 O7 ]2 p
　　快中午的时候，月秋拉着七秀来了。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，我提心吊胆地
听着，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，心里安定许多。偷偷向七秀瞧去，她坐在
# W: g! p" ]7 W$ l5 ?1 e那，眼睛盯着脚尖，嘴角留着一丝笑意，我有点痴了，呆呆看着她。

, A7 C* o% f+ R# n　　月秋发现了，笑着要离开，七秀站起来，被她推坐在椅子上。屋里只剩下我
和七秀两人，我唤了一声，她扭头闪了我一眼。我伸出去，勾住了她的一只手，
七秀转过头去，看着门边，耳侧慢慢变红，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。

　　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。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。我触摸着她的手
2 L7 ~, Q, R# y- r+ ^背，那儿丰嫩娇软，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，指节就在那翘起，一根一根，每一
- j! Y  k- m$ R* P' ~1 X寸都细白到极处，小活物一样，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。
+ f) o1 n3 C1 u, w+ M
3 l& ~; C3 y" K1 X2 `　　一会她挣开了，起身到桌前去倒水，给了我一个背影。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
嫂子的分别了，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，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，带一份诱人
7 B- Y4 N% K# o4 j3 |的夸张和随意。七秀则含蓄收敛，衣裤裹收之下，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，有一
种少女的娇犟之意。

　　房子里安安静静，弥漫着甜蜜和幸福。接下来的一段日子，是我最快乐的时
光。晚饭后，七秀来了，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，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发，
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，有时贴在她后背，把着手，教她写字。忍不住了，就
让她坐在我腿上，我贴着她的腮，一只手穿过她腋下，在桌上写写划划。

　　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，脸涨得通红，而我的跨下，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，直
" ?) R5 ]/ F. f$ F6 M5 N4 V直耸着。
2 T0 I4 T( g6 q" W1 u
　　七秀很戒备，不肯靠近我的床，她虽常到我房间来，我却也奈何不了她。有
: A' i3 h. H% J9 i; C8 _- a% Y时吻得她情动了，娇娇的喘着，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，我因对她分外怜惜，也
不忍用强。碧花嫂子几次来，见到七秀在这儿，来得就少了。

+ l( p( ^: {7 J　　一天傍晚，窗外下着大雨，我推开门，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，我招了招手，
5 X( v0 |4 E3 o4 a/ z5 Z* Y叫她过来。她笑着摇头。我就跑过去，将她拽进雨中，拉回一个湿漉漉的七秀。
雨天的天色较暗，房间没点灯。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。
4 k- t( h& h8 |/ O' d
* }7 I& v6 A+ Y3 v, Z8 L　　七秀闭着眼，嘴唇轻抖。领口被我弄松了，从脖子到胸前，雪白的一大片，
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，散发种凄迷的肉艳。第一次，我颤抖的手，解开了她的
3 b2 I- \) j. s! r衣扣，推高胸罩，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，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。
7 x  f  z8 q! \
" L/ K; Q' t/ K- U  {( q/ r　　七秀倚在门上，胸前一挺，又弯腰陷下，我的唇顺着下滑，在她肚脐眼一留
连，还要往下，七秀的手护在那，闪躲着，裤腰交接处，一截臀骨突然在两旁宽
出，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，只一瞥，就把我点着了。
- W7 _, K" K7 `8 ], A0 J$ j( m+ T7 e
　　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，我圈着七秀的臀骨抱起，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，
: q" G0 m* [- \- j$ _( R我把她放倒在床上，湿衣裳两边敞开，胸罩堆在她下巴处，看不见她的脸，她的
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，胸前无遮无挡，尖着两只乳头。

　　我迅速脱了衣裤，丢在一旁，待七秀醒过来，要爬起时，我扑在她身上，双
. w  A/ a1 F7 O9 p/ n% {; B手一阵扒扯，已剩下光溜溜的两人。

　　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，拼命挣扎起来，我将被子一掀，昏天暗地，盖
住了两人。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，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，我
完全狂乱了，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，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，碰到底裤，手就滑
进去，屁股间光溜溜的，再往前，手指陷下，一堆软肉，细细的毛夹杂其间。

　　七秀的身子在发抖，全身火热滚烫，又光滑腻人。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，辣
5 D3 {& ~4 j0 E7 q0 e辣的疼，一股欲望让喉咙发干，扯下她的内裤，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
* E* G4 z; c6 O8 g( E8 p- M去，她的下身一缩，我扶住了，身子沉下去，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肉，一点一点，
2 l2 \) }% s" a  ?6 ?不住往下没入，艰涩的肉感裹着，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。

4 C$ H2 m( X: P5 M) p  a* J　　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，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。我推高头部的被子，
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，摆着头，无声的喊叫着。我心中一痛，将她的头搂向怀中，
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。这才想起，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么，我能
$ D1 e" D% w" D( |) z7 |" W$ A" W  j6 N娶七秀为妻么？我自己也弄不清，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爱。我愿意
为她去死，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。
9 M8 u9 _% y. p3 [: n1 Q' q
: N8 t$ u9 s3 t/ w　　而我的下身，还留在她体内，缓缓的拔出，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液体，顺
着两腿根爬下，痒痒的。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，心中乱成一团，只将她
4 ?/ s/ `- T3 R久久的、紧紧的搂在怀里，给她，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――――――
7 Y) e0 S& g/ H0 q! q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四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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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晚饭后的花边村，一片祥和宁静。远远看去，树木杂处，几家屋前，散落地
5 I  v$ }( C# M; t; }! ~站着些人。有几处屋顶还冒着余烟，是饭做得迟的人家。

; F/ c3 s7 G4 j- ?( D' G9 h5 E　　我信步闲走，到了一个土坡，看见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几个小孩跑来跑去，
2 h: }* l+ U* T6 O2 t有的冲，有的拦，在玩「冲关」的游戏呢。七秀爹娘端着饭碗，坐在走廊的矮凳
  n0 S- |4 ^" z1 U上，不时扒上一口，看着他们玩。

' r* Q1 G; r* B: D" I" C4 Q　　与七秀有过那事之后，我虽然心中很矛盾，但总有种把她爹娘当岳父母的感
觉，碰见了常常产生一些联想，虽然他们一点也不知情。她母亲对我特别亲切，
我呢，就带点腼腆享受她母亲对我的种种照顾。有时，还真有点儿作女婿的错觉
+ I7 Z# @7 U# H1 o6 G" h呢。
/ u5 V4 @' {1 e; e
0 A1 j5 Q- L, s　　我懒懒的望着，脑袋里乱七八糟地转着些念头。忽然，一个念头打进了脑海
- W& P+ O, s$ L# P4 |里，心止不住猛跳了几下。

　　我悄悄从后边绕到了七秀家的后门，钻过她家的晾衣杆，进了厨房，里头没
人。穿到里屋，见七秀果然站在那，衣柜打开着，她正要从里头取些什么东西。

" f$ @( U+ l7 m: V3 F　　她的睡房门开着，里边放着一盆水，热气腾腾，想是准备洗澡。
  U) U3 m7 N) _
　　我早已经是硬帮帮的了，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背后，一把将她细腰搂住，盈盈
7 W2 A0 X2 Q+ ?8 N/ j9 C& _0 [欲折的肉感从手上传了过来。
5 L- u# L. g1 b# c
0 x9 R7 I$ `6 i& l/ L+ {　　七秀吓了一跳，眼回过来，惊惊的一闪。
- t0 `: k- F" G8 l' U( |& H+ W& S
3 |5 a3 \3 l. j6 V　　我的两手贴在她的腹部，那儿看起来虽然盈巧，却脂肪丰腻，有着动人的肉
1 d. f& x3 Y/ B0 F7 m; X感。她穿着粗造的蓝花色布衣，身上透出股劳累后的浓烈热辣的女性体香，闻起
来，让人十分冲动。我脸儿埋在她肩脖处，喷着粗气，就在那儿亲着。

/ C5 \+ u  t+ m5 e5 M5 F. X+ r　　七秀鼻间「嗯」了一声，两颊看着就红腾腾焼起来，从小腮帮传到颈后。脸
/ @' R2 K! Z: [/ A, W儿慌乱向门窗张望，外头小孩的嘻笑声十分清晰，如在耳旁。

　　七秀的眼睛迷糊中带点慌乱，两手向后伸，推撑在我臂弯，却娇柔得没有一
丝力气，喘息让胸脯高起来，高起来。

9 R" K8 g4 Y9 f# D! G: W　　我的双臂一紧，七秀整个身子压贴进怀，丰盈弹实，十分要命，两个人都止
5 `/ [6 u, j* i不住呻唤了一声，七秀软软的贴靠在我身上，头往后仰，眼睛闭着，嘴儿半张。
" a% y. u/ J: Y
　　我一声不响，手就在她腰旁解蓝花布裤带。七秀手捂在腰边，满脸哀肯乞求
的神色。

　　我却欲望彻底焼着了，口里喘着粗气，坚定不移的把她推倒在床边，两手剥
去了她的裤子，一下看得惊呆了：那儿仿佛剥了壳熟鸡蛋，晕白的一团，稍稍不
! x  s5 G& [7 H' ^同的是，白中透着些羞红，嫩得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。
  h0 v* u/ y: G8 A- \3 q
　　我的手小心地摸上去，七秀的屁股动了一下，我蹲低了，吐着气，定定的看
, i, E+ C# f& j' x8 _着，眼前白晕晕的一片奇异地景色，她的背上是蓝花布衣，由于弯着腰，衣服拖
6 D8 X+ T) h% F& H( H上，脊背腰处是个滑润凹处，到了臀部突然高起，圆滚滚四周庞大起来，以一种
雌性的柔美弧线包回，下边接着丰嫩的大腿。凸翘高起之处，中间塌陷，红唇鲜
艳，向后两处，几根羞涩的毛卷曲着，屁眼周圈油润润泛着光，伸个手指一点，
) v& w& c" Q) z! V七秀抖了一抖，屁股往旁边一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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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整个手掌张开，顺着屁股往她腰后摸去，直到她背上，收回来，在丰股上
  Q3 T) m' @" ]& S( K) _0 c留恋一圈，沿着大腿直下，又到了她两腿中间。手到哪，七秀的身子矮到哪，软
" V; `; j- ?% o+ E8 z8 S( |9 \( G了下去。
+ o7 D" m9 z& y3 N$ l- T  _( y
5 W# k% ?4 t$ c3 h7 L: [0 X　　抚摸丝绸般的感觉，让手发痒，让手发狂，裸露的部分摸遍，七秀已歪在一
" Y& J! m+ @7 m+ H旁，身子收缩如一只颤动的虫子。

/ X! s2 \5 G. ?( O/ y1 p　　我咽了口唾沫，将她扶好，禁不住诱惑，长舌头伸出，足足实实撩舔了一下
+ E% L# u* x( g' Z6 v* b她的红唇，那儿咸咸湿湿的也一股体味，十分刺激人。

　　七秀的喉间哑喊一声，脸向后看来，细白的牙死咬着下唇，脸儿涨得通红，
( |* B' x: Y% Y6 k7 h惊羞得要哭的模样。
+ T/ }9 {" ^6 m
　　我喷着热气，狗儿吞食般，舌头伸得不够用，脸埋在了她股间，啊，七秀让
我发疯！她的闪躲，她的扭动，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！
0 [5 n# L% e4 @5 J- i6 B: A
　　已经顾不上许多了，我从裤子掏出暴怒的东西，对准她后边鲜红处，使劲一
顶耸，油润润的竟进去了，按住了她后腰，就没命的狂抽狂耸起来，七秀俯扒在
  T3 I& v# d) k# h( @- q床上的，身子随着冲撞抖动，床上叠着的被子被她的手抓乱，高高乱耸，整张床
/ A8 _/ i- {+ J# j" V6 M, O被推得往前移动，她的腰后却被我稳稳拿着，狠狠的弄。
4 s8 Y' F( u& Y+ f
' T6 m' V7 v: \  ]/ h　　这是异常疯狂的片刻，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，床铺挪动的声音，我的
: v; }; X" h7 x7 I- L1 u5 L3 T7 [脚擦着的声音，我粗粗喘息的声音，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，听起来古怪而刺激。

4 @  E8 C7 x- _% U. y. q$ v5 ?7 U/ c　　七秀屁股后边一个小圈洞，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，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压在
. ^4 u% M, M& T. H5 X! f上边，指尖微微掐陷在肉洞边缘，那儿有处突骨耸着，跟手较劲。

　　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敏感，受不了了，上身竟挺直了片刻，硬着高起，停
/ f1 p" z  H; F3 F$ R在空中，又跌回床上。那一霎，她的阴道突然收紧，紧拽得我的肉棍抽不动，拔
不出。直到她扒回床上，里面一股水儿纷涌出来，我的肉棍才忽然被解放，松松
) ~" k  i- J: ~( f/ J美美的弄起来。
- X3 S) [) y! @
2 b  Z4 {" k! j; P) _" \. c　　抽插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，我的东西暴硬，一点泄意也没有，七秀已软扒扒
: j% g9 o7 i2 K: Q4 ~' F4 K的，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，有闷闷的「咕咕呜呜」叫声。

　　我从后边，看着整根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，爽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
- p* l: [. N3 Z4 C* W的，逼得气都喘出不来。
0 z& b! ^2 n( f7 P. J; D  L
1 [! N9 {4 u* J/ C: E7 [　　这时，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乱，向这边走来，我「波」的一声，把东西抽出
1 F# C4 K% W* V4 A  _/ y" W来，卷到裤内，七秀也慌忙爬起，要将裤子拉高。来不及了！声音已到门边，我
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，将门掩上。
5 ?/ |# H2 s/ u- C4 g! A; n. j
% K  B/ P- }( N1 V8 d6 F8 |) B$ n7 c　　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，脚步快而轻捷，到了窗前的桌边，摇水的声
5 |2 `7 ]' w3 ~) ~% s/ j音，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，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，又跑出房间的声
7 u' Q( R8 i; s# y' F& S' {0 M音。
$ W1 W, q3 k2 ]! c1 k
　　才刚松了口气，厨房里断断续续，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，我和七秀对
着眼，呆听着：看来我是出不去了。
* c- R8 x. r0 {% l
　　七秀裤子扯到腰旁，忘了系，头发散乱，喘息未定，脸上红晕也未退。我本
想接着重来，一转头，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，心中一动，在她耳旁说：「去
. k% K& f! Q) o; {5 U$ u  z把衣服、毛巾拿进来。」

　　七秀听了，不假思索，才要开门，忽然脸儿飞红，扭捏着不动。我央求说：
- G# d) e# P/ K2 f. E「好七秀，快去！」在她背上轻推。
& f. e7 D, ]* U9 l2 k0 ~! K
2 ?+ i' N3 Y/ M; Z2 T7 L　　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，轻手轻脚出去取毛巾衣物，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：
( S. V3 v+ Q9 {「七秀，你还没开始洗呀？」七秀自然不能回答，一会门被轻轻推开，七秀迟疑
5 F; Q7 ^2 R9 ?# q7 I6 n! k着走进来，停在门后。
% J/ y0 x# @6 K5 `
　　我将门栓上了，向七秀挨去，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，身子往后缩。

8 o/ X8 i) J8 V% n　　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，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。我就开始吻她，在她耳
0 j9 Y& U3 _, B. ?, N9 V8 {后、脖颈、额头乱吻一阵，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，印在她唇上。

　　热吻中，一件一件将她衣裤脱光，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，我将她置入盆中。

　　乡下的澡盆虽然大，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，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，撩水
擦洗的。我却让七秀坐满了澡盆，然后象照顾小儿般，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。七
秀羞缩着，脸死死藏在我胸口，任我施为。我带着惊叹、珍惜、品赏的目光，在
她身上打香皂、撩水、擦洗，却没有撩拨她情欲的动作。
. j1 g! x/ O) K# |8 J9 g# t
% Q. d. c" C( W( p5 f　　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，我心中柔情涌动，七秀就是我的孩子，让
6 h' S2 |! E$ g# x/ r" L我珍惜、感动。

　　完了，七秀下了澡盆，我脱光了衣裤，站在里面。换了七秀帮我洗。七秀默
默洗着洗着，忽然停下来，贴在我身上，无声的眼泪流出来，我默默搂贴着她，
时光悠悠的流逝，窗外暗了下来。

　　这一夜，我躲在七秀的房中，窗外月光射进来，两个人纠缠不舍。外屋睡着
# l( O  ~2 F- Q0 d七秀弟弟，壁板的隔音不好，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。我和七秀小心翼
" W& W" n+ g( t: [& T. U; z翼，不敢碰出一点声响，先是搂贴着，东西硬了，扶着塞进，却不能尽根，缓缓
& }/ W3 c9 V' P7 k! n/ ]的蠕动。七秀包着那儿的唇皮，不断有水儿流出，湿了床单。有一下，我忍不住
了，狠狠的耸了一下，顶到了头，床铺猛晃一下，「吱呀」一响，隔壁的呼吸声
: u9 L0 e; Z4 [  K似乎停顿了一下。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，我停在那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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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O- }2 }5 `1 n# D　　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开始呼吸，我示意七秀坐上去，七秀小心地坐进去
了，却死也不肯动，身子俯扒在我胸上。我的东西就硬硬的留在她体内，手轻轻
抚摸她光滑的脊背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
' g# n9 V% U. [4 W　　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，一睁眼，七秀又羞扒上来，不
/ z" J) a- R9 |  L$ b肯动了，我嘴角微笑，闭上眼睛，让七秀重来。七秀的动作不大，只用臀部微微
, \& @! b  l, G- a5 r挪动，挤着下边，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，前所未有，我静静躺着，夹杂
/ |2 z7 [; \' w8 B3 L着感激和柔情，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。直到天快亮了，我才搂着她睡了
& V! e: j( j( g# q2 K一会。
' A. G6 G8 d& ^  t9 I( J
　　早上，七秀伪托身子不舒服，没起来吃早饭。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，弟弟也
去了上学，我才悄悄跑回学校，匆匆去上课了。心中挂着七秀，课间时偷偷溜到
她家，七秀坐在窗前，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，上去凑了一唇，心中塌实了些，回
去上课。

7 D" ^2 t- L5 S4 c6 o  m. e( d: i　　下午放了学，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，鬼头鬼脑的，这家伙，什么时候又到了
花边村？

　　走近了，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墙角，居然也不嫌臭，不由一阵好笑。刘贵
这家伙，定是来借房间的，而月秋，娇娇弱弱的站在那，等着挨扎呢，我想。

- _+ L; f, w; B, P& z( W5 T% x! A) k　　刘贵干咳了几声，我替他难受，说：「刘贵同志，有什么事就说嘛！」

7 j- S+ s% C: G) @" E　　刘贵打了我一拳，我雪雪呼痛：「不好吧？求人帮忙，还要打人？」

2 `- Q3 q0 M/ s' K% ]& K' m　　月秋掩着嘴儿笑，我瞥见了，喊：「月秋姐姐，快来救我！」

+ y9 R0 `9 z' K$ L0 O　　月秋红着脸，辣辣的笑道：「该打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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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f, {. }6 r3 n$ K- ~. W/ B　　我冤枉地：「天啊，两夫妻都不讲理？」

　　刘贵扯着我的脖子，粗声说：「说！借还是不借？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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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N! G1 y, M7 l0 W* J9 H　　我连连点头：「借！借！能不借吗？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。」

　　月秋跟过来，说：「撕他的嘴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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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闪身跑了，钥匙丢过去：「可要帮我洗床单啊！」

8 Y6 C$ F9 h) Z0 t3 s　　一个人转到了村口，忽然发觉，在花边村，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、坐一坐的
地方都没有。垂头丧气的回来，想拿本书，到教室里坐着看。

( u* Q: A' x4 v, I8 o　　回到房间，门已关上了。心想：「不会吧，这么快就开始了？」到了窗户边
上，那儿遮得严严实实。连原来有个破洞都用书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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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V! O# {( T% s+ Q5 z　　心想算了，到了隔壁教室坐着。却见黑板那头有扇门，门的背后正是我屋里
放床铺的地方。心中一动，走近了，果然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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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]! p, q" Y1 o　　月秋娇娇的：「好硬喔！」

　　我心一跳。刘贵说：「这小子！也不多垫几层褥子，咯得人身上痛，还吱喳
响得厉害。」

　　我一乐：「原来说的是床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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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要不……把他的被子垫上？」刘贵的声音。

　　「不要呀，等下弄脏了……」月秋的声音细了下去，最后没声了。
6 ]) ^- I$ T4 v% V7 t* Q$ O' [
　　老半天，才听到刘贵「嗯！」了一下，床铺摇响，月秋饮泣般的声音：「不
要……老弄那儿，你的指甲太长，很痛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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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^5 G, j) \* w% b6 K& r　　刘贵「哼」了一声，接着里头「吧嗒、吧嗒」的声音传出来，一会又象「啧
啧」的亲吻声，月秋抽泣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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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a1 G$ J9 H: X; u% |* M　　刘贵说：「你的水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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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y) U, F8 H5 `2 p* M- |　　月秋：「都是你弄的！人家……痒死了！」

　　刘贵嘿嘿笑了几声，床铺晃动了几下，接着月秋惊叫：「哎呀，你怎么碰那
% T$ m* f; c: D& U里！往上一点。」

8 [4 [0 l6 B. ^$ h5 h. b& J　　刘贵笑：「我是故意的，你的屁股好干净！」

3 I/ P0 M# h* o5 s8 x　　月秋：「你……噢！」听得「噗」的一声，床铺惊天动地的摇起来。

　　我心想：「刘贵这小子够狠的。」

" E/ E* m1 O" v　　忽然听到月秋的声音响成一片，嘤嘤呜呜的，如歌如泣，伴随着床铺的吱呀
声，竟把人的魂儿都要叫出来，我胯下东西一下直了，十分羡慕此时的刘贵，恨
! j; M* G& J5 t+ n& p不得以身代之。

　　刘贵停下来喘着粗气，一会重重插了几下，每插一下，月秋喉间就「呃」的
+ S, ~* m2 m, q( U一声，听得人骨头都长出力量来。

' N3 W, H0 K; }% g. h+ A　　过了一会，月秋半天没有声响，本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。却忽然又听她喉咙
「嗯」「哼」的闷响了一两下，渐渐又变成抽泣一声，停了停，又抽泣一声，我
彻底不行了，紧夹双腿，心想：「世上竟有这样的叫床声。」

　　刘贵忽然又「嗯喳」「嗯喳」的大动起来，月秋娇喘连连，声音断断续续：
「嗯……呵……不行了……我……要死……了……啊！」
/ b7 w3 C: y. ^$ ?0 s
) r' s# O/ R: C: F) V$ W9 w　　最后一声又大又长，毫无顾忌的，扑耳而来。我脸上热辣辣的，喉咙干得不
; Y. @" I) i* K8 s7 r4 t+ ]) T行，满脑子都塞满了月秋的叫床声。想不到，月秋平时也很文静，到了床上竟变
得如此诱人。
0 U7 k+ y7 ]& x  `
) e* E- a9 p: w: a, _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沉默的花边（５）

$ `0 ^( d# V0 ~6 C8 }3 }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五）

8 i/ n" v* N% b  p: Y9 T1 @0 k/ o( T　　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：比较娇弱，文静害羞。后来，我才知道，她在花边
6 p# ~* H9 U! B8 n6 N. h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，跟刘贵订婚之前，还谈过两次恋爱。

& Q; G; H: x3 ?8 E) c  j$ ^2 \7 k　　跟七秀不一样，她家境况稍好一些，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，比较能干，母亲
也是个麻利人，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。她在家中最小，一家人都宠着她，
很少让她干活。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，娇怯怯的模样，站来站去，看上
+ U/ c5 }+ X" B" I# |8 a" w2 f去不大象农村姑娘。
4 k2 X, G# q* ?. L+ q
　　认识了之后，她常到学校玩，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，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，
借书看。

' W  ]8 D2 }3 K* a/ Y　　因为刘贵的关系，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。她倒象更大方主动，动辄向
我动手动脚的，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。
' F% R3 R/ a: _1 C: R8 {* {
2 y% F9 n$ j5 u2 l$ q; {6 x; x- l8 o　　有一次，我午睡的时候，门开着通风，她来了，只听见轻微的响动。我带着
0 Q( _/ |( Q0 S4 G# v! ~* F' B! q迷迷糊糊的困意，微微张开了眼，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，对着我坐在床前。
7 Z2 z! ^9 A8 }6 M: K2 a9 I1 L! _2 d' W
　　开始还没觉着什么，过一会儿，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，精气十足，下边
) }: |0 \$ g4 {+ z  f涨硬着，将短裤撑得高高的，冲天而起，十分不雅。我装着很困的样子，翻了个
( E4 ]! ~2 c4 Y3 a$ p9 L' Y身，面朝里躺着，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，更加难看。于是又重新
# q6 B  N' }0 u- l% Z# \回过身，仰面朝上，底下依然硬着，长长的一根，歪戳着。心中在想：「不会吧，
她又不是没看见，怎么不躲出去。」偷着眯眼看她，却见她脸色微红，捧着本书，
7 [* y# a! ~7 n% A2 v眼睛不时眨一下，静静对着我坐着，却始终没动。
9 Q/ V3 `% S8 p; J( w( c
　　呆了一会，我真的不自在了，晕头晕脸，爬起身，下床。不料月秋也慌忙站
起来，脸对脸，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，唇上一凉，滑腻光溜的
! Q9 e. I- w: v. S  B8 n- p感觉。我赶紧吱了声：「啊，你来啦？」
5 I; V* o: }9 i2 b8 I4 K
! _7 e1 `, j; [% n$ y* d6 X　　月秋脸歪在一旁，耳根是红的：「哦，中午闷闷的，来你这借本书看。」
" z+ x) k$ I8 w+ l
　　我「嗯」了声，走到了屋外，心中怦怦狂跳，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
衣杆上，心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
9 Z8 V2 n3 S$ r8 Q　　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，由于心在七秀身上，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。

6 e1 t, P* K" [  ?　　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，却怎么也止不住了，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，脑
, o6 {$ ?- V( H4 C2 B8 j袋里乱七八糟，站在学校的土坪上，浑身难受，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，后
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。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，也不知道他们在里
头做些什么。
7 u" }8 i7 F$ k0 s
　　刘贵看见我，怪怪的一笑，分了根烟给我：「明天金水家你去吗？」吐了口
2 m& N3 Y! n4 c烟圈，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。

6 c0 T$ r- E8 b9 v# ~　　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，这在村里是大事，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
我，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。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，去了后又干些什么。于是强笑
了一下：「不知道，明天再说吧。」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，脸色晕红，也没看
" G! r. c3 ?% ?/ J我，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，脸硬硬的又笑了声：「赶紧去吧。」刘贵才
快步跟上了月秋。

　　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，却没发现什么痕迹，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
! I% n4 N' b- L的。躺下来，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，搅得我一夜睡不着。

　　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，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，
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，很热闹。
: N: G+ {4 q* S
　　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，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，棺后是祭
奠死者的香案。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，前面堆了一地蒲团。大厅右
边靠里的角落有三、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，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，香雾
) A* k/ y/ Z6 I. R/ v4 h缭绕，法器敲响，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，由于人多，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
4 j" H# @& L* N5 ?' D& G8 v气氛，相反，因为人来人往，小孩跑动，显得十分温馨热闹。
- [2 Z' v- c1 a7 Q
* m# X8 U) t9 _. N# K　　办这样一场丧事，是需要许多人手的。花边村不大，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
/ O) z" x. P7 L- ]了人来帮忙。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，又协助厨房膳食，忙得团团转。七秀和一些
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，通宵都得赶活。刘贵跑上跑下，东家借碗筷，
西家搬桌椅，也是忙得不亦乐乎。除了老人和小孩，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，什
么忙也帮不上，这儿瞧瞧，那里看看。

9 K$ D: f9 @: Z8 }/ F　　吃了晚饭，大厅上人更多了，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。我被挤在大门后的
7 i; p# c7 ~) |( W, @' e  Y  R* I一个角落里，周围一些小孩，有的是学校的学生，有的不是，热得有些难受。

) U2 N: U" G9 ?9 y) l1 F% q  m　　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、七的年轻人，刚长了点胡须，披着金色袈
4 t- |  m0 d. W6 S+ c2 Z2 q- o2 N' u裟，一板一眼，挺像那么回事。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，看上
: G/ D8 x, P3 [- ?0 B# O4 C去挺好玩的。听人说，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，现在年老了，
走不动，就把这个「手艺」传给了孙子，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。

　　正看着呢，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，短头发，嫩脖子，柔弱的肩膀上穿
; L5 i" k) G+ K的是黄色花衣裳。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，衣裳很薄，手上是肌肤的温热，月
% U3 n( Z6 ]* H/ \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，又掉头看法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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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，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，却没看到七秀、
刘贵、碧花嫂他们。由于人多，月秋被挤得退后，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，感
2 I% M3 X4 S7 I觉她特别的软柔，轻若无物，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。

" ?$ [6 `0 R; f9 Q" l　　她比我稍矮些，到我额际。我侧着头，嘴就在耳边，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
发间。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，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
! c; t1 l6 Q* {' }& c: v感起来，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，若即若离，一会往前移开，
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，弄得我极其难受，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，一
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，口干舌燥的，底下悄悄
的硬起，顶在她的屁股上，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。

  a/ R$ C8 V& k: L" d% [　　月秋可能感觉到了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，屁股不安地动了动，却使我的东
8 @6 ^3 ]/ Q+ S3 Z1 W9 n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。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，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，忍
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，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。
3 l9 A" K) ?2 A
0 n1 d$ D% z1 @8 |/ U/ X& X　　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，她的身子抖了一下，随即稳住了，没什么反应，
5 D. Z$ J1 N4 K, T1 ]" |: S" O还是看着前方。
5 f( q0 B: I, x/ z" f3 V# p
　　我胆子于是更大了，一只手悄悄伸下去，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，
5 d  s% C0 q- ]  {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，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，向后掰按，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
/ ~+ f) ]( c- n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，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。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，
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，肆无忌惮地，一顶一耸，做着无法无天的事。

　　月秋两腿夹紧，身子更往后靠过来，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，摸
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，她的腰很细软，两边一卡，就没剩多少，有种要折断的感
觉。
% X$ E+ A  n" n. s9 N+ Z
$ {$ K' p6 m' D* r$ t) b% z5 X7 C9 T- C　　月秋「哼」了一声，由于心虚，我一下不敢再动，停在那里，悄悄从侧面看
过去，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，牙在嘴里咬着下唇，并没有其它表示，心才松
8 ?* D: Z6 R2 o4 T了下来。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，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，在我的肉棍上捏了
一把，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，手就捉住她的手，在上边紧握了一下。两只手
6 d6 C/ e  ~8 @1 [  H; W3 O就纠缠在一块了，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。
3 g8 z4 S3 |5 p) x, W
4 a5 T/ B; @8 v% [' [: x9 d　　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，心痒痒的，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，自己先挤出
+ w/ E: [6 L8 ?, D4 {5 v人群，在黑影里等着，见她也出来了，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，往金水家左前方的
$ o$ w8 @! Y& D( }6 F村部走去。外边凉风吹来，想着即将发生的事，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。

　　到了村部，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，这里平时人就少，金水家办
丧事，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，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。我进了大厅，
2 w. A/ b4 @$ {: K+ k# \+ p4 S, o站在黑暗中，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，却犹豫着没进来。

, l6 J0 W+ e6 J　　我压低嗓子叫了声：「进来吧。」

( I/ m8 R$ j0 ]# L9 w/ Z) {　　她的身子好象也在发抖，微微缩着进来了，我一把拽住，搂进怀里，在她脸
& p" |4 K: u8 B上狂吻，月秋轻喊了声：「别！」却没怎么挣扎。

　　我一找到她的唇，她就疯狂回吻，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，我离开
9 ^9 x3 K8 L4 d( t7 W- G" l# ~了一下，喘着粗气，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，她一边走着，一边轻声说：「不
/ @/ L0 B% C, u$ s/ |; Q. |; H好。」

　　我底下彻底硬了，一声不答，拉着她一间屋、一间屋试推着门，终于右边一
间放杂物的开着，一进去，就在她腰间解裤带，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。
! h" A- w4 Q2 A0 \" u
　　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，说：「不要呀。」却没阻挠，短发垂下来，
  A+ V+ Y/ R' L& d+ Y3 a7 j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。
2 E  M( _* {- P; \
　　一解开，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，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，月秋
手撑在桌子的边缘，带着哭腔：「真脏！」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，就把她裤子
全扒下，手在她两腿间一摸，湿乎乎的。月秋「嗯」了一声，扯过我扔在桌上的
9 y+ b; [3 C3 n3 l1 M& T衣服垫在腹部。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，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，
月秋屁股矮了一下，说：「不要。」

　　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，不禁有些好笑，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，月
秋转了脸：「别碰那儿，好脏。」
* h! x/ J* w! n5 A
　　我趴俯在她背上，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，轻声说：「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
净啊。」

1 U5 F  G9 G' N6 |  A% }　　月秋啐了声：「死人！」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。
+ X+ d* k6 ^! Q
( K3 G, ^" V: H" M& E6 a9 O　　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，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，我说：「把衣服也脱了
吧。」

　　月秋细声细声说：「快一点，别让人看见。」

7 ?8 R9 N" H+ g" ?, {2 |, _　　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，顶了一下，月秋「哼」了一声，听得我
; u  a5 V$ |$ Y& m. G0 ~火动，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，扶着对准了，一下冲了进去。
0 |+ Q" n% k+ \  q
　　月秋「――噢！」的叫了声，转了头，喘着气轻声说：「你的比他大。」听
! ]) E2 _6 d" v, E! S; {+ i得我骨头都硬起来，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，每顶一下，月秋身子就一抖，往前
冲一些，一会扒在桌上，将屁股高高翘起，嘴里直叫：「啊！――嗯！――不行
! ?3 o/ \6 v, q. G/ m. K了！―――用力点！――噢！」她的肉很松嫩，每撞一下，「啪」的一声，屁股
上的嫩肉随着一抖，和着她的叫声，很有节奏感。
  W7 M  |5 i9 ]
　　中间停歇的时候，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，她非常的敏感，每一下似乎都能从
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，「哼」「嗯」不绝，有时还说话：「啊！轻一点」，「往
( ]9 E  \3 m/ w. o* i上一些」，「别摸那里，好痒！」，「好了，可以了」……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
么，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。

　　让她拿着我的阴茎，她转过身，竟蹲低了，将它含进去，口中模模糊糊，
1 I/ q6 L: L0 J; x: k「嗯」「呜」不绝，吸添了一会，退出来，用手轻摸，轻轻地说了声：「很干净。」

　　我轻笑一声，说：「让我看看你的。」

　　月秋说：「不要啦。」
9 @( r  a. q+ M% `. R
& O' P2 W! B! G# o9 a& n+ {" F　　我将她推在桌旁：「来嘛！」她就躺倒了，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，带着火，
分开她双腿就照。
7 l. a* K5 \5 Q* K0 o- G4 I
　　月秋惊叫一声：「别！――让人看到啦！」

5 O: p+ _9 D5 ^. I0 r9 M　　一瞬间，已经看清，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，柔柔的，黄黄的，比较稀
5 G9 Q( C$ J; X0 S7 {疏。中间肉色粉红，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，湿润淫靡。我低下头，嘬了一
下，月秋吸了口气。我开始舔起来，她的腿一开一合，鼻间如小孩吸鼻涕，一声
声，渐渐哀唤出来，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。

　　我将肉棍停在她穴口，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，月秋忍不住了，不时挺
0 p- I9 Y& U( \' ]6 v高一下屁股，腿儿夹闭一下，叫：「快进来啊！」我定定的停在穴口，突然猛冲
过去，月秋「啊」的一声叫唤，挺高了上半身，又倒下去。

7 l5 M. L' h3 S  H　　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，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，一边喘吁吁地问：「舒服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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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月秋咿咿呜呜半响，忽然停下来说一声：「舒服。」声音又乖又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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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，感觉她的乳房娇软如绵，虽然弹力不如七秀，但
% A6 S% s# R6 e1 v/ C摸上去，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，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，十分过瘾。加上随
手一使劲，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，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。

　　一会儿，感觉下边越戳越紧，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，一时细不可闻，一
6 v; Q( x7 x: c% c时又喊叫出声。将她的双腿举高了，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，月秋不
再叫唤了，只一个劲儿娇喘，一下紧似一下，小腹一鼓一鼓的。最后她的小腿耷
5 a' D' ?7 p  q- G  p2 @拉下来，在我肩上，手在腰旁抓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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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忽然，她的喘息急促起来，小腿一下伸得笔直，大声叫唤：「嗯――啊――
不行了―――我―――啊！」最后一声又大又长，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，我忙掩
住了她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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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，如一张无牙的嘴，一抿一抿，热乎乎地将阴茎一圈
一放。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，她的身子软摊开来，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，手臂娇
软弯曲，牵牵连连的，我猛冲几下，突然停在里头，破开来，浆液喷射，打在她
  E0 B6 y+ N0 G8 v& V: {0 |4 k体内。她身子一抖，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，温温的在茎身蔓延，说不出的暖融
8 _# d- d0 T/ C$ L3 O8 {3 L9 Q2 W舒服。

　　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，两个人一动不动，如死了一般。这时候，我忘了七秀，
忘了刘贵，只觉身子沉沉的，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，在心间游荡。

; n7 ]; _" [7 C3 X" V　　月秋先爬起身，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，轻轻一笑。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
女，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，不停的嬉闹。

　　在窗口，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，我们望着金水家，那儿灯火通明，念经与
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。我心想，至少这一夜，月秋是属于我的，而我，是属
8 ~  J8 q- D& d1 C于月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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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六）
# W, L& }# x9 G
　　金水爷爷的葬礼，就像一块大石头，投进了花边村这一池水，热闹了几天，
3 j1 y# u( F0 h0 E  z5 ]2 T又平静了下来。
9 N! _/ Q- m5 g0 g
　　客人陆续走了，学生回到课堂。天气渐渐的越来越热，马上就快放暑假了，
5 e* f# u( ^; Z3 b. i; C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师下学期能不能复课，舅舅来了一两次，也没提起。

2 h) j7 K  o+ i　　月秋在葬礼结束后，去了刘贵家，一直没回来。接着几日，下了几场雨。初
" _2 T- _4 a- V: |) F: G' \1 {5 p& q; y夏的雨，我本来一向很喜欢的。最近心里有些乱，雨一下，却更添了烦躁。在屋
里，乱翻着一些书，七秀家近在咫尺，我也没去找她。

) @+ j: `- `$ j( A* q　　我想，我是被自己的欲望将心绪弄乱了。与月秋偷那一回时，我完全被欲望
紧紧抓住了，没有任何顾忌，事后，竟有种身心残破的感觉。我没有勇气去接近
3 K# `' B5 M/ g) P  W4 Z" |七秀。
( ~1 _' M% n. J, E) z9 U3 ?1 N0 {
. O; B8 j, Q: y* P! V　　我呆呆的坐在床上，对着一盏油灯发愣，什么都想，又什么都没想。心情坏
/ [2 ?8 U  f0 T# U透之下，我觉得自己很丑陋，很憔悴。一时竟有种冲动，盼着碧花嫂能来，再与
- Y% ]# c$ a: P她狂乱一回，胡天胡帝，彻底地堕落。
, R/ G- z; p$ f/ T( e( `/ P: L
+ S; O% v# _& S8 I  Z& m. B　　正在胡思乱想，突然听到有敲门声，我心狂跳，此时来任何一个女人，我都
不会放过！

- D, A/ x- h  x, u2 k% V　　开门却没人，我怔怔半响，七秀从墙侧转过来，有点害羞，有点调皮。那一
下，我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高兴。
2 h+ a" ?+ x$ W7 F8 s! y
　　七秀很少主动来我这。因此她也用稍带调皮的方式掩饰她的羞涩。
: }  x5 n4 i" `5 a% v# u
* _* l1 y& A2 t) O( W/ {  u　　几天不见，七秀又给了我一种陌生新鲜的感觉，特别是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夜
晚。我说：「哦，进来，坐吧。」语气中竟然有些客气。
5 N% e' L+ J7 h4 b7 m, v
' A3 T5 a2 h( Z7 j5 m# Y　　七秀今天穿得很薄，是个短袖上衣。白白的胳膊露着，新添了一份俏皮的肉
感。一进屋，灯光照耀，她将一只手遮到自己另一只胳膊上，看来她很少穿这样
的短袖，自己也不大习惯，整个人于是显得有些局促和害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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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的眼睛依旧清澈，有层雾气笼着，在屋中不安地游移着。七秀很灵，见我
; V- ^& X* ^/ `  h. k不似想象中的热情，她立即感觉到了。
! W) V2 w9 a$ [& F& P! x4 Z* Q+ B6 l; D
5 M( P( v+ h! b" ?6 O; o& Z　　我心里有些痛，不忍心了。挨近了她，拉着她的手，抱进怀中的一刻，我竟
2 ]- B- N+ u( \; X$ W有想哭的感觉。脸贴着她冰滑的胳膊，我默然无语。

0 p; l$ D8 q$ w3 Y2 }! H　　七秀摸着我的头，一遍一遍，当我含泪抬起头时，七秀第一次主动亲了我一
$ P0 w: ?3 l1 |; I下，那是不可捉摸的轻轻的一碰，触感只是凉凉的一点。我却能感觉到她双唇收
1 b# _, l2 s( {. r$ Y' t) L回的刹那，那飘忽的一啜。甚至听到极其轻微的「啧」的一声。七秀就是被最后
那轻微的一声羞坏了，红晕扑上了双颊。

　　我没有像平时那般趁机逗耍她。只是更深地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，七秀的
) m' `% q, N9 W( Z. d5 N, O6 g乳房首次给我以母亲乳房的感觉，我沉进去，不想起来。

6 |4 f! P1 A6 G; i　　良久，七秀拉着我的手掌摇了摇，带我出了屋子。
* C5 G  p8 q1 I2 D. d
6 \0 s, ]2 ]+ M5 q5 f　　雨已经停了两天，外头空气干爽，月色皎洁。七秀拉着我的手，一直到了她
家坪前。
7 y# b& b8 v$ M
　　坪上并放着两张竹凉席，一张空着，一张被七秀弟弟小小的身子占了。花边
属于山窝状盆地，夏夜比较闷热，没有电，不能使电风扇，村中人一般都在自家
- D0 N: ^! N  t8 r  I9 r坪中放上竹席，歇到很迟，才回屋睡。
) H- T8 U9 ]2 `
　　我今晚就是七秀的孩子！她领着我，坐到空竹席上。自己却将她弟弟身子往
外挤了挤，和她弟弟躺一块竹凉席。
0 Q+ _" B- a0 N" m
% t) ~; c1 U! O) X' o1 @　　我面对着七秀躺下了。七秀也朝向我躺着，我们默默望着。黑夜里，七秀眼
中流着光，脸蛋的轮廓像乳汁凝成。今夜她就像一首诗，带着生命的呼吸。周围
) Q& B- Q0 Q* h+ o' s# n. d5 {的一切也都那么美，小虫在草丛里叫着，坪前的坡地很陡，下方隐约有几处黑黑
的屋顶，远处是一大片农田。黑夜有自己的声音，那么远，那么寥廓。
  A  n& ]6 s: H4 j
# _# h8 M8 F' v　　我们四只手无声地绞在一块，然后将脑袋渐渐凑近，我们接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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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忘情地，我们吻着。不顾忌任何人，包括七秀弟弟醒来，包括七秀爹娘突然
出来。我甚至希望七秀爹娘此时能走到坪上，看见我和七秀像现在这般亲吻，以
) [% n  k8 N6 F1 L8 J. d凸显我们接吻的光明正大，与天地万物般的自自然然。
8 Y/ u4 b3 a9 F! i
　　我的吻又落在了七秀的光胳膊上，随后又越过她的腰身，吻她的光脚踝、小
腿肚。七秀今夜没有羞涩，七秀今夜像母亲般的宽容，摊开身子，甚至带着微微
的引领，手按在我脑袋上，在我脑后、耳边轻摸。只是在我抚摸她股侧时，她微
7 u/ z6 L7 o' q微含羞，转过身子。

% }% U- m3 x6 l9 q# R& |9 z　　月光下她的侧身像周围的山峦般起伏不定，带着母性的静谧。我半歪起身，
2 B4 C; O. o8 B( M2 d6 }隔着一段距离，手掌流过她的全身，像被凉风吹过，七秀的身子轻轻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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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掀起她腰后的衣角，滑上她圆润的腰身，用指尖沿着她裤边抚摸，诱惑就
在手边，那忽然高高宽出的胯部，两只大腿卷含着的三角地，以及鱼尾一般缩收
的腿儿。

4 ^; J9 U) I; }3 \# [1 d　　七秀眼脸垂下，似乎沉睡在甜蜜的梦乡。

: X. h8 u5 [( |　　这时我打开她，瞒着整个村庄，悄悄打开了她。就像夜色席卷整个村庄，我
进入了她，在她身后缓缓的抽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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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D  {; W- t: r1 |' q5 p　　淹没她或是让她淹没我，无声无息的，我们开始做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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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i" w$ Q/ n1 ~3 ^　　我渐渐顶到了深处，我的前胸和她后背紧紧贴着，没有一丝空隙，我的唇落
$ M& Q- \! P- z在她腮边。那股力量还在增长，还在变得更强大，它的前端在蠕动，还在努力往
" T: y. C. s# ?, U9 f里延伸，触到她深深埋藏的筋骨，她在打开，她在躲闪，她的柔滑，她的温润，
* d; T2 h9 V% e, O被我一一击中。

  H1 a0 d- L' y　　七秀没有动弹，甚至没有呻唤，她守候着自己静静的梦。被我索取着，压榨
着，要着。她在沉睡，所以她没有挣扎。

　　终于，听到她第一声低低的喘息。像从黑暗水底冒出的压抑不住的生命的水
/ r* p' [6 B+ N# n0 ]泡，被我挤碎了，散成更多细细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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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根部从她体内深处抽开，拉开一段距离，重新推进，像一根鞭子，一下
* v, ?0 d, D' u+ Q' t" e下抽打过去，被她柔滑的软体握住、收束。而我不甘屈服，越来越用力，越来越
狂乱，甚至开始疯狂的撞击。我完全不顾忌七秀弟弟就睡在旁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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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守不住了，她在挣扎，她在躲避。太迟了！无数根鞭子，雨点般落在她
的软体上，她的形状被冲乱，她的迎击柔弱无力，她终于低低地哭叫了！

5 M# x  C- n" R4 ~9 L+ T　　我毫不怜惜，按住她一侧臀部，指尖深深地陷入。借着那点力，腰臀晃动，
我的前端，一次次势不可挡地破开她，更深更沉地进入了她。就像一支锐利的锥
子，刺着挣扎扭动的蛇身。她无处可逃，被我紧紧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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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的崩溃突如其来，臀部忽忽地高起，不住地颤抖，她的内壁痉挛，紧紧
绞着我的根部，四面溢开滑溜溜的水儿，擦洗着枪身，而我的坚硬，在那一霎，
就要酥软，终于热热地破开了，我的挽留不住的体液一去不回。

　　我停在她体内，就像农夫倒在了田地，悠悠的挽歌响起，这个夜晚，无比美
丽。

) R$ [. i' w2 T+ |9 w& [( h1 H　　七秀转过身子，眼中含着泪花，我们开始一次无休无止的接吻，直到舌根有
些麻木了，我将七秀拥进怀。

4 `+ _1 [3 c8 h- v. t% H# S　　远山静默，农田静默，星空静默，整个花边沉浸入更深的夜里，无边的静默
蔓延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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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永生沉默的妹子，我的七秀，此时在我怀里，愿这一刻永远停留！

likun4513

好文章，就是没有下载地址

leiyu

文笔很好，生活很好，但是不可能和文秀有没好的生活